直接搂住苏挽倾,把她摁到了桌子上。
奏章,又散落了一地。
……
“挽倾,不好意思,刚才太心急了点。”
半个时辰后,御案前的软垫上,陈阳搂着苏挽倾,轻声安慰道。
刚才实在是被撩的太狠,就一时间动作粗暴了点,把她弄疼了。
趴在他怀里的苏挽倾这次直接是疼哭了,用拳头轻轻打着陈阳的胸膛。
“
陛下,以后不要这么凶了。”
陈阳苦笑一声:“那你以后也别只穿裙子了……”
闻言苏挽倾又是一阵脸红,把头埋在陈阳怀里,怎么都不愿抬起来。
陈阳搂着她,细细嗅着她的发香。
两人就这么抱着,而陈阳酒也醒了些,干脆就说起了正事儿。
“挽倾,朕现在已经挣了六百五十万两银子了,你说该怎么用呢?”
苏挽倾听到他说钱的事情,把头侧过来,望着他:
“我觉得,还是应该先考虑赈灾的事情吧。”
“前些日子李今贝和贾为国搞一那出,赈灾的效果聊胜于无,一千万两银子被层层剥削,到灾民手里的恐怕十不存一。”
陈阳忧虑的就是这件事,叹气道:
“朕的江山,真的是烂透了。”
“现在就算把这六百五十万再发下去赈灾,估计还是被层层剥皮,到灾民手里,又不剩多少了。”
对于这件事,苏挽倾其实也有心无力,精明的她,第一次也颇为无奈的道:
“从国库到灾民,有整整三千里路。”
“银子每走一步,就要各级官员贪掉一层皮,难啊!”
然而听到她这个形容,陈阳突然脑中灵光一闪。
“对了!”
“我们为什么非要银子去找灾民,而不让灾民来找我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