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隐瞒了。
“我、我是阳陵侯的养子,阳陵候出事之后,我就带着这些人四处逃窜,那天无意之中见到了窦小姐,所以这才心生歹意,把大王引来!至于唐凌风,他当年只不过是受过老侯爷的大恩,我以当年的恩情要挟,所以他就直接答应了,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他现在整个人真的是生不如死,四肢被尽数折断,钉在床板上如同是一条咸鱼一样。
即便是刘登今天放过他,他这辈子也再也别想为恶了,以现在这年月的医术水平。
粉碎性骨折的后果只能是截肢,和别人不同,那些战场上的伤兵们最多也就是掉个一只手一条腿的,可是这家伙四肢尽数被打断,要是全切了去的话,他可就真的成了人干了。
“窦小姐在哪?唐凌风的家眷又在哪儿?”
唐凌风这个人固然罪该万死,不过如何处置他的家小,那是朝廷的事情,要是看着他们生生被饿死的话,刘登还真是有些做不到。
“他们都在城中双槐胡同,胡同尽头的那一家就是了,里面有两个我的人守着!”
陈宇直接来了个竹筒倒豆子,无论刘登问什么他都尽数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