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权贵们能干吗?”
按照刘登厘定的税赋,折合到盐价上,几乎每一斤盐都要收到三文钱的税了,这么算下来的话,一石就是三十六文了!
朝廷当然是没有问题了,可是,那是权贵们能甘心吗?
“殿下何必担心呢?这门生意本来就是稳赚不赔,而且他们可有什么成本吗?铺面这东西是他们自己的,即便是他们不做了,这铺面也还在他们自己手里,运输的成本另算,他们的利益也已经有了保证,只不过是一手进一手出而已,难道有什么不妥吗?”
刘登连忙笑着解释。
“别的权贵做生意的时候,一个个唯恐多交税,你这小子为何如此与众不同呢?”
刘启忽然歪着脑袋看着刘登,有些意外的问道。
“这道理其实很简单,因为刘登也是高祖的子孙,眼看着匈奴年年入寇,刘登岂有不心有不平焉!”
这说辞当然是早就准备好的,要是不往慷慨激扬里说,难道要说,我这是担心一不小心把你儿子的财路断了,害怕他以后跟我拼命吗?
“父皇所言不错,汝果然是我汉家麒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