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兰兰实在是撑不住了,脱了鞋子,拽着梁能能就上了床。
得亏昨天喝水不多,否则,不仅受累受怕,还得忍着尿憋。
在箱子里窝了半天,梁能能也蔫吧了,倒头就睡了起来。
半夜里,梁兰兰就发起了高烧。
宁嘉和厉尧回了屋,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就上了炕。
一躺下,宁嘉很自然就靠了过来,依偎在了他的怀里。
厉尧正要抬手抱住她,就听见她说:“安叶她们屋里已经烧了炕,可暖和了!现在一天比一天冷了,要不然咱们也烧上吧!”
厉尧顿了顿:“过两天吧,这两天有点忙,过两天把炉子重新砌一下,再把炕烧上。”
宁嘉只能答应:“也行,尽快吧!这太冷了,我可扛不了冻。”
厉尧“嗯”了一声。
他可不想这么早就把炕烧上,五哥每天晚上都要挥汗如雨地“耕地”,屋里冷,他“干活”不方便。
可他和宁嘉的境况不同,如果烧了炕,只怕是……不会像现在这样同挤一条被了吧?
宁嘉不知道厉尧心里在想什么,她今天已经困倦到了极点。
在她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忽然间想起了一件事。
“我看见你今天在镇上和一个女人聊得热火朝天,我能知道一下你们在聊什么吗?你们两个人很熟悉吗?”
厉尧怔了怔,随后说道:“你想听实话还是想听……”
“当然是实话了!!”
“说来话长。”
“那就长话短说。”宁嘉追问。
厉尧低声笑了笑:“认识,我和她认识。我们那时……”
“睡觉!现在就睡觉!我不想听了,我困了!”宁嘉猛地翻了个身,留给了她一个后背。
“真的不听了?”厉尧又问了一句。
宁嘉不理他。
厉尧嘴角扬了扬:“明天吧,明天醒来我告诉你!”
第二天,宁嘉被屋里的动静给吵醒了,她没睡足,还有起床气。
一睁眼正准备发脾气,看到厉尧双手捧着送到她眼前的东西,立刻瞪大的双眼,困意霎时间消散了个干净。
当即,她一骨碌就翻身坐了起来:“这……这是哪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