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卿抬眼去看身侧的傅池砚,眼底带了些媚意,“你如果不信,可以再打听打听那几日房间里用过的东西,我只是想让自己过得好些,没想到被...中田将军误会了,还大老远奔波来昌都就为了找我,实在抱歉。”
她能感觉到傅池砚的身体有些僵硬,但还是柔柔靠过去。
好在傅池砚配合地揽住姜卿的腰身,也凉凉接话,“我早就让中田将军的手下换别的方向去查,您的手下就是不信,我也没办法,和自己的女人春风一度被搬到台面上来说,傅某面上也不好看。”
这个时代就是这样,高官权势手握重要军火,谁带的兵强谁的话语权就强,傅池砚从德国留洋带回来的技术足够他一回来就坐上曾经傅际中的位置,甚至比傅际中的威胁还要高一些。
而女人,最不值一提了。
上战场的男人比比皆是,女人就只有那么几个,军统总部里有几个能安安稳稳坐在自己位置上的女人?他们又不是地下组织,还搞万众齐心那一套?
更何况是姜卿这样一直以来只能攀附男人活下去的菟丝花,没了傅家的权势,她都不知道在哪。
如今傅池砚当众发话了,中田信介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也签过条例,总不能在军统的地盘就开火,但不代表回到如城附近他不能使使绊子。
姜卿靠在傅池砚身上,头微微低下去,脸色因为受惊近乎透明,眼眶却是红的,看上去脆弱又无助。
傅池砚偏头过去,就看到她这副模样。
只会在他面前拿乔。
又是用这一套,扮猪吃老虎,看来不是他蠢,而是所有男人都吃这一套谎话。
傅池砚喉结微不可闻地滚动了一下,手撑起姜卿的胳膊,拉着她站起身,“多谢江大帅今日的款待,但姜卿大概是不敢再在这里吃饭了,我先带她回去。”
中田一直站在进出口里没动,这一下就和傅池砚对视上。
“还望中田将军海涵,她确实是——有些胆小的。”
在座的人都屏息等着江万峰和中田信介发话,傅池砚也不急,就站在原地和他们耗着。
江万峰先是重重叹了口气,“好了好了,都是误会,傅少帅的人怎么可能和地下组织有联系?这不是打了我们的脸么!”
“还不快请中田将军落座?”
说完,他又转向傅池砚,“阿砚你也是,别为了个女人搞得这么难看,知道你不放心让她自己回去,那就都留下来一起吃饭,和和气气的,不要伤了对方的心!”
这一番圆滑的解围让中田率先坐了下来,傅池砚也知道不能驳了江万峰的面子,又带着姜卿坐回去。
一顿饭表面上至少吃得和气,至于之后的事,那就另说了。
傅池砚的住处是江万峰安排的,他们明日才动身离开昌都回如城,席间他被灌了不少酒,年少气盛还压人,别人拿他没办法只好从酒里找回些场子。
是以他一被扶到房间,下人刚走就把姜卿扯着往怀里揉,带着酒气的吻落到姜卿嘴角。
“傅池砚,你喝醉了。”
姜卿皱眉推拒着,头一回那天晚上给她留下的印象可一点也不好。
傅池砚不答,用力咬她的唇不让她再有开口说话的机会,把姜卿所有的芬芳都汲取到他身上。
“傅...!”
“姜卿。”
傅池砚笑着把她衣襟的纽扣一颗颗解开,“你不知道么?男人醉了是*不起来的,我可没醉。”
姜卿被亲得浑身像是浸了水,被放倒在床上后就再也抬不起细嫩的胳膊。
“我还没惩罚你呢,姜卿。”傅池砚居高临下地站在床尾,他的脸色在昏暗的房间里晦暗不明,单手解开皮带,继而把那根皮带拉了拉,一只手抓住姜卿两只手的手腕,用皮带绑紧。
带着枪茧的手指抚过细腻的肌肤,掀起阵阵战栗。
“你真的很会演戏,姜卿,之前把我骗得团团转,今晚连中田都敢骗,不就是吃定我会保你,嗯?”
另一只手扳正姜卿的下巴,牙尖就这么刺上去,像饿了百年的吸血鬼终于找到了可口的食物。
“还没人能玩弄我的感情,姜卿,既然你闯了这么多祸,就用你自己来还。”
姜卿终于从潮湿里回神,被弄得嘴角都颤抖,“傅池砚...傅池砚,你把我的手松开。”
傅池砚当然不会听,喝了酒的他比之前更加暴力,揉着姜卿腰的力道仿佛是雄狮在进食猎物,要揉碎了拆骨入腹。
“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真的....你....”
姜卿像是被困在了洇湿的沙砾里,越是挣扎越无法逃脱。
傅池砚听到她那一句话只是微微一顿,并不能改变什么,毕竟夜色漫长,他们的惩罚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
*
翌日天才刚亮,姜卿被傅池砚裹在绒被里抱上车,整个人还昏沉着醒不过来。
傅池砚精力实在是好,喝了酒更甚,直到距离他们上车前半个小时才肯停下来抱起姜卿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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