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字像是四根针一样深深的扎进了江晨的心脏,此时也像是针一样深深的扎进了章钰的心脏,感受面前这个男人对林夕瑶的爱意,她心里揪着一般疼,但还是在继续地说着。
“其实今天我在后面和林夕瑶待着的时候,她和我说了这个事情,她家里早就联系了她,上次你叫她去山上的时候,她没有来大姨妈,只是和家里人吵了一晚上,所以才没有精神。”
江晨听到这里顿时身体一震,猛地坐起抓住了章钰的肩膀,不敢置信的看着章钰。
章钰感觉到了肩膀被抓的有点痛,但是她一点都不在乎这点痛,比起心里的这点算什么。
顿了顿,她接着说道:“其实她有难言之隐,这个她不肯我说出来,但是她留了一个字条在你的房间里面,她说你知道在哪里。”
章钰说完就缓缓的推开了江晨的手,轻轻的出去了,一个人上了楼。
直到房门关上,江晨依旧是有点混乱的,这一切发展的太快,他都快分不清发生什么了。
“难言之隐?”
江晨顿时就起身,在房间里面翻找着线索,既然她说在我的房间里面,那肯定在这里。
当下他就开始在房间里面搜索着东西,在各种地方翻来覆去的寻找着,等到他找到床头柜的时候,突然看到了窗台上的君子兰。
和平常不一样的是,这个君子兰的枝叶有点发黄,似乎很久没有上水了一样。
顿时他就走了过去,轻轻的看向了瓶子里面,瓶子里面果然是中空的的一点水都没有。
他小心翼翼的把君子兰拿了出来,轻轻一倒瓶身就倒出来一个纸条,着急的他当下就打开来看了。
上面写道:
江晨,当你看到这个时候我应该已经离开了,虽然这个开头很是恶俗,但是这是难免会发生的。这段时间以来,我的家人一直再通过手机联系我,不断的要我回去,原因很简单,因为家族里面需要和另一个家族联手,所以我成了陪葬品。
希望你不会因为这个而讨厌我把,但这实在是没办法的事情,我的爷爷是一个很在乎家族的人,我的父亲毫不过分的说很没人性,于是我成了陪葬品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很想通过努力来证明自己,于是我来到了这个山村当村官来证明我自己,我很庆幸在有你的情况下能够把这里发展的这么好,说实话我比起我之前的设想都要好太多。
但是这些东西在家里人看来似乎一文不值,可笑吗?你所拼搏的东西在他们看来根本就一文不值。
还好有你。
你和我告白的时候,我很开心,因为我很久之前就喜欢你了,你肯定知道了,但是我之所以不向你告白是有原因的。
你是个大坏蛋,彻头彻尾的大坏蛋,让人一点都不喜欢的大坏蛋。
但是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个人可以为我付出那么多,真好。
你喜欢的人也喜欢你。
希望你记得我。
落款是远去的夕瑶。
手上的信纸被攥的紧紧的,江晨的眼眶涨的通红,他想着之前林夕瑶的犹豫和决然心底有一股怒火冲天而起。
天上的乌云不知道什么时候飘了过来,遮住了圆圆的月亮,使得本来只有一丝月光的房间此刻伸手不见五指。
但是江晨的眸子却是在黑暗中从暗淡渐渐的明亮了起来,看着面前的黑暗,他缓缓闭上眼睛,认真而又坚定的说道。
“一年后,我定将你们家族搅个天翻地覆,然后再带你回家。”
一夜无话,江晨早早的就起了床,在院子里面打拳。
“砰!”“砰!”
沉重而有力的拳头一下又一下的重重击打在树上,树上有着明显的凹痕,随着一次又一次的重力击打凹痕越来越深,江晨拳头上裹了好几层纱布,故而这样的击打对他来说还是在承受的范围之内。
早早地就起来的是凤凰,她也住在楼上,她洗漱完毕后在楼顶静静的看着院子里面的江晨在打拳。
晨光洒在院子里面的江晨身上,古铜色的肌肉线条在每一次击打的时候都会泛起坚硬的光泽,看上去很有美感,她看着这一幕微微失神,这一幕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了。
羔羊也早早的就下来了,从楼上缓缓的走了下来,自觉的戴好了纱布,站在江晨的对面速度极快的打拳。
江晨依旧保持着自己的速度一下又一下的击打,沉稳而凶猛。
这棵大树两人合围都围不住,二人的击打被其完美的承受,院子里面只有一下又一下的拳声。
“砰!砰!”
羔羊打了一小会,准备换个姿势继续打,看着江晨的眼里充满了认真,他不由得出声问道:“江哥,有什么想法吗?”
此时楼上的凤凰听到这个也是眼里精光一闪,仔细的听了起来。
江晨一下又一下的沉稳的打着拳,嘴里轻轻说道:“有些事情错过了就错过了,但是如果有一丝机会能挽回,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挽回,更何况现在说放手还为之过早。”
楼上的凤凰听到了,脸上的神色轻松了几分,这样谋定而后动的男人,才是她印象中的江哥。
羔羊眼里光芒大盛,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