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晨,不要冲动。"在一旁很是低落的梁琴说话了,语气里面蕴含着深深的卑微。
"琴妹子,看着我。"江晨双手径直伸了过去,轻捧着梁琴红的发烫的脸,眼神里没有一丝猥亵,全是认真。
梁琴心里满是江晨掌心的温度,温温暖暖的。
"嗯。"梁琴轻声呢喃了一声,很是羞涩。
胖子在一旁认真的看着,赞许的看着江晨,江晨如此对待身边的人,值得敬重。
"你是我带出来做事的,不论发生什么都可以告诉我,知道吗?"江晨认真的看着梁琴的眼睛说道。
"嗯。"梁琴的脸更红了,但是眼睛却认真的看着江晨。
"有事可以用手机打电话给我,没事也行,都是自己人。"江晨松开了手,微微一笑说道。
"嗯。"没了江晨的手轻捧着自己的脸,梁琴心底涌现了一阵小失落。
"我走了。"江晨抓起自己的迷彩小背包背在身后,利索的出去了。
夜色朦胧,昏黄的灯光下城市透露出一股幽静的冷漠,不远处甚至有几只慌不择路的老鼠四下逃窜。
江晨朝着旧城区走去,他认为白帮那样的帮派应该在旧城区,这也是部队里面反恐练习里面的知识。
像这样的非法势力一般都是集聚在旧城区老街区等一些可以藏污纳垢的地方。
江晨放下背包,拿出手机想打个电话问一下。
"阿龙?"
"江哥!这么晚了有啥事吩咐呢。"那边传来的声音很是嘈杂,似乎在ktv里面。
"白帮在哪里?"江晨直接问道。
"啊?"那边的声音渐渐清楚了几分,想必那个人跑出了包房。
"镇上的白帮。"江晨语气冷了下来,这小子到底能不能听清自己的话?
"哥,这个说不清楚,你在哪,我过来找你带你去。"
"行吧,你到胖子饭店这里来,我在店旁边的等你。"
"好勒。"
江晨挂断了电话,把手机放在后面的背包里面后摸了摸里面的家伙,顺手掏出了一包烟,点燃了一支,就这样坐在街边抽了起来。
有时候他总是喜欢一个人在晚上出来抽根烟,随意的坐着,望着天上的繁星,不去想太多事情,就是这样渐渐的听着看着。
听着耳边微风徐徐吹过,听着远处山谷间呼啸的山风,听着门前的稻田里面的蛙叫。
"江哥!"李彦龙快步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弯着腰。
"这么快啊。"江晨把烟头丢子脚下,狠狠地踩着。
"离得近嘛。"李彦龙脸上满是谄媚的笑容。
"带我去白帮。"江晨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背起迷彩小包说道。
"好。"李彦龙朝着前方走去,江晨缓缓的跟在旁边。
沉默的时候,路总是那么遥远。
"江哥,怎么今天想着去白帮看一下?"李彦龙试探的问道。
"我带了两人出来做事,其中一个妹子被调戏了,我的兄弟也被打伤,今天我失去砸场子的。"江晨冷冷的说道。
"啊?"李彦龙大惊失色,顿时就停下了脚步。
"接着走啊,"江晨顿时就有点不开心。
"江哥,既然咱们是去砸场子,能不能容许小弟叫几个人。"李彦龙有点害怕。
"你的意思是我怕了?"江晨微微眯着眼看着李彦龙。
"不是,我的意思是就咱两去砸场子,很有可能不是去砸场的。"李彦龙急忙解释道。
"那是去做什么的?"江晨觉得奇怪。
"是被砸的。"李彦龙一脸认真,丝毫没有搞笑的样子。
"我打得过。"江晨很是自信,毕竟刚才跑了那么远身体都没什反应。
"江哥,我待会也要上吗?"李彦龙对自己待会的情况充满了担忧,自己上就完蛋了啊。
"你就带路就行了,怎么那么多话!"江晨有点不舒服了,这小子总是吵来吵去的。
"好好好。。"李彦龙在一旁顿时就没话说了,安安静静的走着。
没了李彦龙说话江晨突然觉得有点不舒服,这大晚上的就这两个人在街上走着,不说话确实有点怪怪的。
"你和我说说白帮的事情吧。"江晨想了想开口说道。
"白帮是这个镇上的几个年轻人一起搞的,他们的地点在后巷路那边,那条路上所有的路灯都是黄色的,只有他们那盏是白色的,很好辨认。"李彦龙边走边说。
"白色的?有点意思啊。"江晨对这个颜色很是好奇,黑帮喜欢的颜色不都是带着恐怖和惊悚的吗?
比如说漆黑的黑色,比如说血般的红色,怎么是白色呢?
"这个白帮混的很差吧。"江晨饶有兴趣的说道。
"他们其实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黑帮,他们做的比较多的是帮助别人,今天的事情我不知道怎么发生的。"李彦龙缓缓说道,刚听到这个事情他也很疑惑,白帮的人向来是好名声,怎么会做一些这样的事情?
"按你这么说,那这事不是他们干的了?"江晨有点疑惑,怎么会这个样子?难道有人栽赃陷害?
"这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