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动，空气中弥漫开一股难以言喻的沉重与悲凉。
冷风扬紧闭双眼，双手紧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仿佛这样就能减轻内心的痛苦与挣扎。
他深知，这一瞬间的决定，是对老杨最残忍，却也是最理智的告别。
罗山河在短暂的沉默后，侧脸望向坐在副驾驶的冷风扬，缓缓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我们得继续前行，找到月之暗，尽快研发出尸毒疫苗，我想，这应该是老杨希望看到的。”
冷风扬闻言，深吸一口气，努力让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他缓缓睁开双眸，视线穿透车窗外笼罩的阴霾，心中明镜高悬：沉溺于哀伤之中，无法让老杨的灵魂得以安宁，更无法实现之前许下的誓言，拯救更多的人类于水火之中。
"你说得没错，老罗。"
冷风扬的声音虽被寒风磨砺得略显粗粝，但他迅速振作精神，从车窗边缘灵巧一跃，稳稳落在车顶之上。
手中紧握着那根沾满血迹的钢筋，干净利落地终结了正面突袭而来的腐尸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