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满,她的生活过得很充实。
二月结束,三月到来的时候,薛芙逐渐有了要离开的实感。
她收到了家里的信。
她父母在信里说原定四月初的报到时间不变,但现在她可以开始收拾起东西来了。让她提前把行李一点一点寄回海城去,免得到时候离开的时候拎不动。
薛芙读信的时候顾崇就坐在她旁边,她没避着他。
“顾崇,”她捏了捏他的手背,他手背肉不多,薄薄一层被她捏了起来,“我妈妈让我收拾行李寄回去了。”
她说:“你要帮帮我,帮我把那些行李搬去县城寄掉。我一个人搬不动。”
她理直气壮的使唤他当搬运工。
当然,她也十分贴心的考虑到了他作为自己对象,面对不久后就要分别时心里不舍的难受。
“我回去了肯定会想你的,我每周都给你寄信过来,对了,还能打电话呢,我也给你打电话。”
她给他‘画着大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