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怎么了?脸这么臭,像家被偷了一样。”
顾崇瞥他一眼,半个字都不想说。
不是他的家被偷了,是他的对象被人觊觎,明目张胆到他眼皮子底下了,当他死了吗?
军区...军区...
顾崇看见那个地址就立马想起来那个在广播站见过的,穿着军装,自称是薛芙相亲对象的男人。
一整天顾崇都阴沉着脸,阎王似的,收敛不住的坏心情。
周至都没敢多凑过去和他说话,生怕被战火波及到。他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总之远离一点比较好。
直至今天练车结束。
周至才感觉顾崇心情稍稍克制回去了点。
他终于凑过去问:“你咋了?谁欠你钱了?我和刘哥今天都不敢大声说话。”
顾崇隔了一会儿才说:“没什么。”
是他的问题。
心绪这么轻易就被一封不知道什么内容的信给乱的天翻地乱,真是废物。
那封信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捏的皱巴巴的,边角都翘了起来。
顾崇低眼,手指又仔仔细细将它重新压平整,折起来放进口袋里。
“回去吧,不早了。”他和旁边的周至讲道,“我还要回去做晚饭,走了。”
周至:“......?”他的好心当了驴肝肺,搞得像他耽误他回家做饭了一样。
“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