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过劲儿后，立刻跑去找宋副院：“不不不不不……不好了！不是，是好了，好了！”
宋副院回头看陈小武，觉得莫名其妙：“能不能好好说话？什么不好了，什么好了？”
陈小武捋直了舌头：“是琮哥！琮哥带了个狐狸精回来，啊呸，不是，我的意思是长得像狐狸精的女人。哦不，”
他给了自己一巴掌，才解释说：“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姑娘，皮肤白得像雪，眼睛乌溜溜的会勾魂！而且琮哥说了，今晚赶着回来加班，待会要回家，明天还要继续休假。您说稀奇不稀奇？”
宋副院咂舌：“稀奇啊。平时叫他休息他不肯，把自己当机器使。今天撞邪了？”
只是听陈小武的描述，那女孩不像是蒋殷雯。他立刻就道：“走！去看看！”
等宋副院过去时候，秦文琮宿舍门口的走廊里，已经围满了一群科研员。
宋副院板着一张脸：“你们做什么呢？”
大家手里拿着书，靠在墙上，一本正经道：
“走廊里比宿舍凉快，我们看书呢！”
“对对对，看书呢！”
“大家都觉得不写文章的时候就该多读书放松放松，这不，都在这里放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