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病人纷纷看过来。
医馆里出事故,这可不是小事,毕竟大家都很惜命。
沈子菱站在人群里,冷眼旁观,看她表演。
崔桂花指着人群中的沈子菱,吆喝道:“好你个沈子菱啊,我侄子没娶你,你就怀恨在心,往我碗里下药呢!哎呦喂,我这个肚子,哎呦喂,肠子要断了!肠子要断了!”
大家齐刷刷看向人群中的沈子菱,这一看就很难把视线挪开。
姑娘皮肤雪白,杏仁乌眸,巴掌大的鹅蛋脸,面颊粉嫩透红,像金山上一抹粲然白雪,过分耀眼。
人群中不知道谁说了一声:“我还纳闷儿呢,怎么长这么好看一姑娘搁这儿煎药,原来蛇蝎心肠,品德败坏!怪不得被退婚,活该!我看就是个到处勾引人的狐媚子!”
大家看不明白什么情况,有人说了句公道话:“大姐,您怎么知道是这小姑娘下的毒?小姑娘在这儿干挺久了,啥仇啥怨啊?下毒可是要坐牢的!”
崔桂花捂着肚子,面容痛苦:“怎么没必要啊?哎呦喂,就是她怀恨在心!这中医馆也好不到哪儿去,让一个只念过小学的农村丫头抓药煎药,这是不把大家的命闹着玩儿吗?”
崔桂花直接转移话题。
群众一听沈子菱小学文化,一阵哗然:
“什么?这不把大家的命当玩笑吗?医馆怎么回事儿啊?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对啊,怎么什么破烂玩意都能行医治病了?”
“老板呢?陈医生呢?出来!必须给我们一个说法!”
陈老医生带着几个徒弟拨开人群走了进来,看了一下崔桂花的情况,心里立刻有了数。
不等陈老中医发话,沈子菱主动从人群走出去。
她从针包里取了一根粗长的银针,朝着正捂着肚子喊痛的崔桂花扎过去。
崔桂花吓得大叫:“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