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命令几个人再下去,同样的是狗叫声,几个下去的男人并没有再上来,狗一直叫,以至于房间内的窗户有人潜进来了都没人发现。
他在楼上喊着“所有人,不要轻举妄动,我手上是炸弹,如果你们再向前一步所有人一起死。”
没人回应他,他往着楼下的楼梯口打了两枪。
还是没有任何声响。
好,既然这样,他就把那小女孩的命拿来做保证,他手上还始终握着遥控器。
而另一边。
“ 各部门准备,3、2、1!”
从厂房外,有一颗子弹正打过来,精准地打在了男人心脏的位置,手上的枪也掉在地上,而另一只手上的遥控器还在,他用尽全身的力气想去按住。
男人心想,既然如此,那就大家一起死!
比他更快的是,房间里冲出个人影,三两人的功夫把他手上的遥控器踹飞,同时掏出手枪,往嫌疑人的大腿上打了一枪,并踢走了那把手枪。
从房间内出来士兵越多,还有是从楼梯口上来的,把厂房内的人都控制住了。
宋蓶这边看到这,笑了,她相信国家果然没错,只是她快要坚持不住了,看人的眼睛越来越模糊。
隐约记得自己被解开了,好像看到了祁什叙。
身旁又有熟悉的味道,而她好像也不在水箱里了。
……
太阳初升,早上八点钟。
她缓缓抬起头,眼眸中透露出几分无助和迷茫,她的脸蛋小巧精致,轮廓清晰,然而此刻的她,脸色异常苍白,似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她努力睁开眼,身体酸痛得眉头紧皱。
她感受到自己的手被人紧紧握住,抬眼一看是他。
男人低着头,拿着她的手紧贴着他的脸颊。
“什叙。”
他抬头,眼里是隐藏不住的喜悦,语气无比温柔“你醒了?身体没有没哪里不舒服?”
她摇摇头,欲想起身,他急忙扶着她。
“要不要我去叫医生,嗯?”
“不要。”宋蓶抱紧他的腰身,整个人靠在他的胸膛上,她现在想想真是后怕,怕再也见不到他了。
祁什叙反客为主,眼底的心疼和自责蔓延开来。
“对不起,是我回来晚了,让你受了那么多苦。”他干涩的喉咙差点说不出话,除了自责还是自责。
她双手抓住他的衣襟,越想越害怕,她不敢想象如若她没有及时得救,那是不是就真的离开他了,另一只手捶打着他的胸口。
“我快吓死了。”怀里的人哭得难以控制,他更是惊魂未定。
当时他赶到的时候,她在水箱里苦苦挣扎,他心如刀绞,欲想冲进去把那歹徒千刀万剐,奈何当时时机不对,他只能苦等,心里的崩溃和无力感油然而生。
高处不胜寒,有时候你站的位置不允许你这么做,也只有到了这种时刻才更能明白这个道理。
“我知道,绝不会有下次了。”他从来就不是个擅长做出保证的人,一旦真的说那就是不会食言的人。
“你不是说过两天才能回来吗?”她不想因为她的事情,而影响到他在伦国的任务,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那她真的会很内疚的。
“都安排好了。”
“那是不是我爸妈那边也是你派人掐断电话的?”
“嗯,还能控制的情况下,我会解决好,不想叔叔阿姨担心。”
“嗯嗯,你以后多陪我,我怕。”
好像也只有在脆弱的时候,她这般在怀里撒娇,也只有在现在这样她才会展现她柔弱的一面。
“求之不得。”他声音低沉醇厚,温热的指腹贴在她的唇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他的鼻息凑近她的耳畔。
两人紧紧相依,过了半晌。
“想再睡会还是先起来吃点东西?”他问道
“再睡会,你陪我一起。”
理解她现在的低落的心情,说什么都依着她,对他来说这些都是心甘情愿的。
住院的几天里,祁家人和安夏不知道来了多少趟,每天都换不一样的菜品,她很不好意思但他说好好受着,这都没什么。
也是,其实在祁家人眼里,宋蓶早就成为了他们家中的一份子。
住院期间,爸爸妈妈也打来了许多个电话,要是视频电话她就先不接,过了一会儿后再发信息解释,她不想爸妈操心。
……
出院当天,祁母和外婆都来了,两人帮着她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后,两人的目光总是很怪,好像欲言又止,她注意到了,正准备开口问。
祁母就先开口“白白呀, 这样啊,祁什叙也不会照顾人,你还是搬来家里住吧,这样我们每天见着也安心。”
外婆也在一旁应和道“是呀是呀,你们局里给你休息了好几天的假,正好呀陪我们多说说话,这样一家人在一起也不会觉得孤单。”
宋蓶很开心,是外婆说的“一家人”,让她倍感温暖,祁什叙在这样有爱温暖的家庭长大的,他又怎么不会照顾人呢?
其实和他在一起的大多时候,都是舒适且亢奋的状态,也可能是他开了一个很好的头,在感情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