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在这片死寂中一分一秒过去,在数到心脏第三百多次跳动的时候,我数不下去了。 没想到第一个坐不住的竟然是我。 我起身拍拍身上的沙子,迷彩帽正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垒起来的沙堆。 “实在不行我进去吧。” “我一个人重量可敲不动这机关,起码得俩人。” 于是我们又陷入了困难之中。 重力机关,门,开门。 这三个词语在我的脑中反复纠缠,思考起来像是用棍子搅动着半凝固的水泥。 我的思绪逐渐弥散,潜意识似乎觉得这已经是一个无解的问题。门该怎么打开这个问题也飘离了,只觉得半凝固的水泥好难搅动。 “有什么工具能塞进门缝里吗?咱把它撬开!” “你头上的东西可以试试,反正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