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湉公主的生辰宴如期而至。
一大早二房就送来了进宫的服饰,白司楠没有拒绝,衣服上已经被洒上了催情香,婢女只能小心翼翼的为她更衣梳妆。
此时白府门口,二房一家正在等待白司楠。
“这个死丫头怎么还不出来?!”
白娇娇一袭雪白色烟罗软纱,一直延伸到脚踝,腰间缠着一根银色铃铛链子,走起路来叮当作响。脸上化了精致的妆容,浓密的乌丝挽起一个流月髻,几只玉簪子斜斜插在头上。她挽住柳芷瑛的胳膊,柔声道:“娘莫急,毕竟这是四妹妹第一次入宫,自然要好好打扮一番。”
看见如此倾国倾城的白娇娇,柳芷瑛心情好了不少:“不管她怎么打扮,都不如我家娇娇天生丽质!”
“呵。”
白司楠踱步走来,绛紫色的银花暗霞茜裙,外套一件墨色的罗缎坎衣。半挽的香芙髻上戴着一套紫兰链珠头饰,细细的紫晶丝缠绕在发髻之上。紫兰耳坠下垂着一排参差不齐的小巧精致的珠链。她只略施粉黛,美眸勾人夺魄,但举手投足间却是桀骜不羁。
在她面前,白娇娇简直就是上不得台面,二人完全没有可比性。
白娇娇暗暗咬牙,她穿的那件裙子是她觉得最丑的一件,竟被她穿的如此婀娜多姿,简直就是一个狐媚子东西!
白司楠才懒得理会白娇娇嫉恨的目光,淡淡道:“走吧。”随后直接就坐上了前面最好的一辆马车。
白嘉华指着那辆马车怒道:“白司楠,你给我懂点规矩!那是我的马车!”
白司楠从车窗中探出一只手,抖了抖袖子道:“二叔确定还要坐这辆马车么?”
闻言白嘉华想起了什么,心下一惊。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她知道了?怎么可能,这催情香无色无味,而且他做的很隐秘,她不可能知道,一定是错觉!
但是他也不敢再坐那辆马车,咬了咬牙只好去坐后面的马车。
马车到宫门口就停下了,白司楠并没有急着下去,而是等二房一家都已经下去后她才动身。
柳芷瑛讥讽道:“呵,你还真是有教养啊!”
白司楠微微颔首:“二婶谬赞。”
“你!”柳芷瑛简直要气死了,她还真以为她在夸她?
白娇娇上前一步:“娘不要生气,四妹妹第一次入宫,有些规矩不懂也是正常的。”
白司楠淡淡看了她一眼:“不比三姐姐,入宫还带了一根铃铛链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三姐姐是舞女呢。”
说完也不等她反应,直接上前一把扯下了她身上的铃铛,又帮她整理了一下被扯乱的银色链子和衣裙。
白司楠微笑道:“这铃铛我就替三姐姐取下来,以防传出什么不利于三姐姐的名声。”
白娇娇直接被她这一顿操作给弄懵了,随即立马暴怒:“白司楠,你竟然在宫门口直接对我动手?!”
这一声怒吼引来了周围人的围观,对着白司楠指指点点,无非就是在说白司楠没有规矩之类的话。
白司楠眼神中带着鄙视:“三姐姐这么宝贵身上的铃铛?走起路来叮当作响,莫非三姐姐今天真的是舞女?这可真是有辱我白家的名声。”
说罢直接把银铃扔到她的脚下,仿佛在说,你既然想要那就给你。
“竟然戴着铃铛入宫?这是要当舞女?”
“你看她那妆化的那么浓艳,看着就像个舞女。”
“诶,这不是那个天之骄女白娇娇吗?”
“我记得白娇娇一直都是一副冰清玉洁、玉软花柔的模样,怎么今日会变成这副样子。”
听着众人议论纷纷,又被白司楠这样羞辱,白娇娇差点直接就要冲上去狠狠的给她一耳光,可是她忍住了。
白娇娇紧咬下唇,楚楚可怜道:“今日是公主的生辰宴,我本想为皇上和公主献上一舞,才带上的这铃铛,四妹妹怎能如此羞辱我。”
白司楠乐了:“三姐姐说了这么多……不还是舞女么?”
“你!”
白嘉华看着白司楠,怒吼道:“都给我住口,这里是皇宫!岂是容你放肆的地方?!”
“二叔也知道这是皇宫?如此大声在这里喊叫,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白嘉华一惊,连忙道:“胡言!”
宫门打开,白司楠迈步走入:“二叔还是多学学规矩为好,免得被人挑出毛病,还得说是白家教育不当。”
白嘉华感觉自己气血上涌,一阵头晕,这个死丫头!
柳芷瑛连忙扶住他道:“这个死丫头也就能猖狂这么一时了!”
被她这么一提醒,白嘉华想起了她身上的催情香,露出了阴险的笑容。
而被下了催情香的白司楠早就已经把毒给解了,这可是她自己炼出的毒,别人没办法去除,她还能去除不了?
白司楠没有直接去宴厅,而是先在皇宫里逛了一圈,这么一逛她就看见了在池塘边蹲着的黎庸。
她刚打算上前打招呼,结果一个宫女在后面一把就将黎庸推进水中。
白司楠心下一惊,一道灵力直接将水中的黎庸捞起来,喂给他一颗丹药后,又将他身上的水烘干,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