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的一点都没错,林意深就是打算弄死他,不过不是害,而是除。
为家族,也是为了朝廷除掉一个祸害。
“林大人,我没有做过!”
“真的吗?”
他的言之凿凿,林意深越看,心中火气越大。
林子敏重重点头:“当然没有做过,我要是做过的话,肯定会承认的,咱们是一家人。”
“家规家训你也知道。”
“我林家人向来不说谎话!而且作为荆南巨擘,家里面虽然银钱不多,可也够我的花销,我何必如此?”
“再说了,就算是我身上银钱不够,那你林大人莫非还不能为我结账?”
“所以我什么都没做过!”
混蛋!
林意深目光闪闪,已经动了杀气,惊的身旁两人悄悄避让。
“说得好!”
“关于钱的问题,我的确可以帮你解决,但是你恫吓皇都东门门官,辱骂巡街御史,诋毁朝廷正五品官员,这些事,你还都不承认吗?”
林意深的身份,想要搞清楚这些,简直就是小事一桩。
这下,林子敏懵了。
卧槽,画风不对啊。
这小子不是来救我,怕不是要害我不成?
再看去,他明白了,答案混清楚——就是!
成!
林意深你够狠的,我就吃了你点,喝了你点,你就如此心疼,对一家人痛下杀手?
此时此刻,他
还没完全搞清楚,自己为何要被如此对待。
心惊归心惊,但他也不是很在乎,毕竟还有家族的身份放着,就不信你林意深能以一个小辈杀我。
到时候别人不知道,只怕光是家主那边你就交代不过去。
我可是家主亲自点名到都的。
“林大人,您要是这么说,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不过是我和他们之间有了一些矛盾,但不也什么都没发生吗?”
“打打骂骂?”
“这不算什么问题的,要是不行,我可以给他们道歉,赔钱,都成!”
你想的倒是挺美。
林意深森然一笑:“这么说,你就算是承认了?”
林子敏点点头:“承认啊!”
“好。”
说着,他转头看向于烈,这种事陈麒肯定处置不好,他要参看自己的颜面,绝不会下狠手但是于烈就不一样了。
于烈眉头一挑,两人目光交换什么都不必说就全都清楚了。
“林大人,根据他的行为,按照朝廷法规,应该予以枷号杖责之行!”
杖责,就是打屁股,但是枷号杖责就不一样了。
如果说打屁股的痛苦是十,那么枷号杖责就是五十。
因为受刑人在被打的同时,脖子上还会带上一个大枷锁,这玩意分好几个档次。
轻一切的,卡的你上不来气,手腕子肘关节没有一个舒
服的地方,重的,直接痛苦翻倍,要是真的用上一百斤的大枷,那不用打,三天人就废了,再加上一顿棍子,不死也残疾。
损一点的,棍子专往你后背上招呼,甚至往肩膀上落,脖子被六寸宽带着木茬的环口使劲磕,那是啥滋味?
林子敏明白这个,顿时脑袋上冷汗就下来了,而且当他真的看到那大枷锁的时候,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竟然是一副五十斤的枷锁。
这不是要人命吗!
“林意深!你什么意思!”
他是真急了,眼珠子通红,但无奈根本没人理他,于烈一招手,旁边的差役看都不看,直接把枷锁扣在他的脖子上,然后就是一顿棍子。
不多,六十!
一般衙门里的差役都精通打人、折磨人的招数,分寸拿捏及其到位。
六十棍子,他们能让人一下晕过去,或者是和刚刚林子敏一样,六十下打完,疼的眼珠子淌血,咬碎钢牙,却还能清醒。
活受罪说的就是他。
行刑结束,林子敏有一种两世为人的感觉。
这个混蛋小子!
等老子从这出去,非得要了你的狗命不可!
但,他想多了。
“大人验刑结束。”
差役一鞠躬转身出去了,林子敏趴在地上后背全是血,脖子上还带着五十斤的枷锁。
整个过程里林意深一语不发,
眼角一直都是凶光闪闪。
“林子敏,现在你可知道朝廷律法的厉害了?”
“要以此为戒,日后切记不可再犯同样的错误。”
“是,林大人说得对!”
林子敏强挺着挤出这句话来。
林意深微微点头,就在他以为一切终于结束的时候,林意深的下一句话,差点让他疯掉。
“方才是朝廷王法结束,但是家法尚未完成!”
“今天本官就接着刑部衙门大堂,再行家法,以此警示我林家后人!”
“你说什么!”
林子敏全身一晃,不敢置信的看着,但是下一秒却满满都是嘲讽。
“小子,我看你好像是疯了!”
“你是官,王法行得,可是家法,你没有这个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