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还站在这干什么?”
项骁冷冷的看着那群人,言词不善:“莫非是本将军连任命一个主簿的权力都没有?”
“还是说……你们已经打算向国尉府伸手了!”
“我们,这个……大将军您……”
一连半天,那人竟然连半句话都没说出来。
这个突发的情况,不但他但万万没想到就是来之前刘明翰也没有预料到。
“还不走?”
见他们还在当场啰啰嗦嗦,项骁脸色越发沉重:“滚!”
“是!”
都知道他大将军的威风,说也不敢来冒这个险,万一要是触怒了他,那后果不堪设想。
“大将军,既然您这么说了,在下等告辞了。”
“站住!”
就在那群人将要离开的时候,项骁又叫住了他们,满脸傲然的来到他们面前:“我不知道你们在来到这之前,刘明翰和你们说了什么。”
“也不知道你们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不过希望你们可以帮我给他带回去一句话。”
“就说是我项骁说的,让他刘明翰大人,最好老实一点,别以为自己身后有人撑腰,就可以来做什么一些超过能力的事情。”
“大梁的朝廷上,现
在还容不得他做跳梁小丑。”
“放屁!”
正在这个时候,又有一队人冲了进来,而且还粗暴的打断了项骁的话。
何人如此大胆?
顺着看过去,项骁之间一个身穿文官服饰,但手腕上还扣着铁甲的人。这人英俊年轻,身材很好,虎背蜂腰,一看也是个美男子。
这是什么人?
为什么我没见过?
项骁在脑子里琢磨起来,但是好半天也没有任何思绪。
难道这也是被皇帝重新提拔起来的?
带着疑问,项骁重新大量其他来,但是看了半天也没有瞧出什么所以然。
“你这个小伙子好大胆,你可知道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项骁淡淡的问道,虽然语气平常,但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更加给人一种威胁。
“大将军,您是什么人,在下当然知道了,不过我的胆子可不大。”
“我要真是很大胆,就不会现在才来了。”
“您大将军的威严,不是在下能承担的。”
那人虽然这样说,但是请挑的语气中不难听出他的不屑,项骁目光闪闪,病彪儿在一旁也停不下去了,任何人只要敢对赵飞扬或是他不敬,病彪儿也绝对忍受不了。
“你别动。”
项骁洞悉了他的心思,赶忙出声呵斥。
毕竟有些事情自己抗的下来,病彪儿却扛不住。
此时此刻,只有脖子粗的那个,才能承受住当前的压力。
“你是什么人,先把名字说出来。”
“无名之辈不配和我对话。”
“当然。”
那人点点头,淡淡一笑:“回大将军的话,下官,秘雨侍从副长官,牧千愁!”
“参见大将军!”
秘雨侍从!
这四个字就像是惊雷一样,但是对于病彪儿来说却根本无所谓。
“我当你是什么人,原来是秘雨侍从……你到我这来干什么?”
“该不是以为自己可以当着我的面,把人抓走吧?”
“你应该知道,只是什么地方!”
“我当然知道。”牧千愁眼睛一瞪,似乎根本不在乎项骁一样。
“您是大将军,我们当然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但是这样如此,所以我才要更加严肃认真。”
“毕竟当前,我代表着的不仅是政务司,还有至高的皇权。”
牧千愁说着,傲然挺身:“大将军要知道,每天我们都要做什么,每一刻我们都要做什么。”
“我们都是朝廷的人,不管做什么,都要遵循朝廷的制度,包括
您也不能例外!”
牧千愁此刻,已经将目光转移到了病彪儿的身上:“彪儿将军,我们是来请您的,怎么难道您就打算一直藏在大将军身后,不出来应对一下?”
“您应该不是那种人吧?哈哈哈哈!”
这充满了讥讽的笑声的,如同一把刀子一样,刺入病彪儿的心中,他要忍不住了!
“我!”
但是,他才要行动,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一只手臂紧紧挡在身后,这是项骁的臂膀。
项骁淡淡一笑,瞧着牧千愁,目光闪闪:“看的出来你是个很聪明的人,对于我们这群武将而言,激将法的确有效,但是你却不能忽略一条,就是在激将法的背后。我们要做的是什么。”
“你这招,用在别人身上或许有用,但是在我面前屁用没有。”
项骁摆摆手,竟然当着他的面,拉着病彪儿往后走,边走边说:“如果你们真有能耐,就当着我的面把人抓走,我们就坐在屋子里喝茶。”
“有本事的,进来试试看!”
话音落就看从那屋子后面,呼呼啦啦冲上来一大群兵丁,全部都是黑色的铁甲,手持长铩,背后还带着可怕的梨花枪!不用想也还知道,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