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与我并肩!”
钟东珉没理会他的错愕,只说了一句就和阿克陶缠斗起来。
鄂图见此,忙起身来,参与到战团当中。
二打一!
阿克陶很凶猛,而且力大无穷,但是他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他根本不会武功。
之所以他能成为乎其亚手下第一勇将,唯一的优点,就是他这个股子神力。
所以他才和一般的匈奴不同,使用沉重的大斧作为武器。
一对一的时候,他的力气非常占优势,可一对二,尤其是面对钟东珉鬼魅一般的长枪,就显得捉襟见肘。
再加上一旁的鄂图,偃月刀时不时奔着他的要害往下剁,那情况就更加危险了。
没有多大一会,阿克陶就顶不住他们两个的攻势,连他身后三位副将也都被斩于马下!
“受死!”
方才时刻,鄂图一刀落下,阿克陶闪身去躲,打开了自己的中门,钟东珉瞧准机会,一招灵蛇吻蝶,不偏不倚正好点在他胸前。
这一枪。不要求将对方穿透,只要刺中就成,因为这一下主要攻击的是对方膻中大穴。
膻中大穴一旦被冲破,对方将会在瞬间失去战斗了。
这也是大梁武学和其他地区的不
同。有些时候不见得一定要刺透,只要瞧的准,就能将对方制服,这是一种独有的智慧。
“啊!”
阿克陶被他这一枪点中,看似轻浮的一枪,且给他带来了如山岳一般的冲击。整个人直接摔在了地上。
“拿下!”
钟东珉一声令下,鄂图上前就要抓人,不过,阿克陶到底还是猛将。
被点膻中,虽然整个体内的气血都已经被封住,可他还是坚持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用最后一丝力气,将大斧投出。
之后顺着一匹马的马镫,向后遁逃。
“让他给跑了!”
鄂图方才只顾着用刀拦截大斧,此刻不由顿足,钟东珉却摇摇头,笑眯眯的安慰着他。
“无妨,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也不过是逃回中军罢了。”
“匈奴人没有懂得点穴的,这人膻中受我制,没几天就废了。”
“好!”
鄂图一想到自己的宝贝战马被他打死,心里就窝火得很。
这时候,有人给他牵过另外一匹坐骑,鄂图上马就要再战,不想却被钟东珉拦住。
“钟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
钟东珉摇摇头,“我看咱们这一仗打的差不多该回去了。”
“什么
?!”
鄂图只当是自己听错了,惊异的看着他,“大人这怎么可以!匈奴人的中军就在前方,我军岂能放弃?”
“这么长时间以来,咱可是第一次上战场啊!”
“正因如此,所以我才说差不多了。”
钟东珉的语气忽然变沉了很多。“王爷那边当然是希望咱们立功的,你应该知道,他不是个偏心的人。”
“这点我倒是知道,他是担心咱们的战斗力不行,不过这次正好可以展示一下。”
“展示什么?”
钟东珉脸上忽然闪过一丝漠然的冷笑,“你算计过没有,之前项大将军出兵时,冲入敌阵花费了多少时间。”
“这个……”鄂图没坑声,钟东珉继续道:“在看看咱们现在花费了多少时间。”
“战斗力不行就是不行,这一点你我都不能否认。”
“奇袭,讲究的就是以快打慢,趁他们没有反应时一举击溃,但是现在看来已经做不到这一点了,你我又何必在这里继续拖延?”
“咱们已经失去了最好的进攻时机……撤兵吧。”
钟东珉说着,一声叹息道尽了辛酸。
鄂图还是不甘心,可他又无法反驳,犹豫了一下,最终决定回师!
“撤兵!”
大梁军,中军大帐!
赵飞扬看着鄂图等一众极北将佐,满意的点了点头,“诸位将军,这一战你们做得好!”
“虽然没能冲破匈奴本阵大营,生擒乎其亚,但在我看来,已经足够了。”
“诸位方才一战,使匈奴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而且斩获颇丰。”
“重创其先锋阿克陶,斩敌数千,这些功劳,我都给你们记下了!”
“谢,王爷!”
鄂图等人跪倒谢恩,起身后,他更是一步上前冲赵飞扬拱手施礼。
“王爷,末将有一个不情之请还望王爷恩准。”
“你讲。”
赵飞扬扫量着他,目光深邃。
鄂图道:“王爷,末将想将这一次的功劳,全部平摊给我极北将佐,我一点也不要!”
“哦?”
闻听此言,赵飞扬目光一闪,心中了然,这家伙怕是要来收买人心了。
放在平时,他这种手段最是让自己厌恶,可定是不会允准的,但今日不同。
自己的确压着极北的将佐好一段时间了,为安定计,也要给他们一些甜头才行。
故作沉吟,大概几分钟过去,赵飞扬点了点头,“鄂总督爱护部下,既然如此,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