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打开,官军一溜烟的冲杀出来,城下的叛军根本没想到这个时候官军竟敢杀出城来,顿时被杀的手忙脚乱。
乱军之中冲出一员将官,正是贾允。他拍马舞刀直奔项骁而来,大喝道:“莽汉子快快下马受降!”
项骁咆哮一声,挺槊策马而上,长槊当空重重的劈下。
贾允连忙挥刀格挡,便听得一声:“当!”的巨响,刀槊相撞蹦出无数的火花。
两人策马而过,又各自拉住缰绳重新充上对方。
两人到来槊去斗了百十个回合不分胜负,项骁是越战越勇而贾允则是体力渐渐不支,又斗了二十多个回合,贾允险象环生,数次险些被斩落于马下。
“嘿,放箭!”贾允大叫一声。
项骁以为有诈,赶紧侧头躲闪。却不想贾允乘此机会打马而出,往军阵中而去。
“项骁我来助你!”齐枢远大叫一声,策马弯弓。
羽箭射出正中贾允后心,贾允扬天惨叫一声,栽落马下气绝身亡。
项骁也不管他,回顾身后数百名奔雷骑士兵紧随他身后,项骁长槊指向前方道:“势必要夺得陈泰山的尸首!”
说罢打马前冲,直杀入乱军之中
。
背后奔雷骑士兵一起上前,奋力厮杀,竟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来。又转过一片矮小的土坡,忽见一位叛将领着百十名军士正压着一伙百姓从后方走来。项骁撞上也不搭话策马向前举槊就刺。
来将乃是陈锦的表笔陈安,眼见着如此威风凛凛一位将官冲杀过来陈安大惊,兵器举到一半便被长槊贯穿胸膛刺落马下。
奔雷骑士兵一起上前顺势掩杀,杀散了叛军之后项骁拨马到百姓面前问道:“你等是何人,为何被抓至此处?”
为首以白首老翁道:“我等乃是京郊人士,叛军大肆搜罗村中的金银珠宝,我等哪里经得起许多次的盘剥,刚才那位将军要我们以命抵贡,故而将我们抓来。将军开恩,放了我们吧。”老翁说完跪地便败。
“竟有此事!”项骁咆哮一声,怒火中烧。
他在楚琼麾下当土匪的时候,都没有见过土匪干过这种事,没想到这些自诩为军人的家伙,竟做出如此禽兽行径。
“出十个人护送百姓们寻个安静的所在,其余人更我走!”愤怒归愤怒,项骁还记得赵飞扬交给他的任务是夺得陈泰山的尸首,于是
对身后的士兵吩咐一声,便打马向前。
身后奔雷骑中走出十多位收了轻伤的士兵,自领着百姓奔南而去。
项骁又行了片刻,忽见前方一阵哭号之声,心中立刻大震。
陈泰山在陈氏地位尊崇,若是他身死,又许多人为之而哭也是理所当然,至于叛军之中的其他人想必就没有这个待遇了。看来前面些人就是在为陈泰山哭丧。
项骁大喜策马上前,怪叫一声道:“哭什么,速来与我一战!”
围着尸体哭泣的众人一起转头,却见是官军的将领,又听他口中胡说,登时大怒。五六位身材魁梧的汉子拔出兵器飞身上马,大叫道:“官军狗贼,正好那你的人头给爷爷祭天!”
那人咆哮一声打马上前,其他人更是一拥而上打算围杀了项骁。
项骁见众人围过来也不惊慌,策马疾驰,扬槊就刺。长槊当空那为首的汉子如何抵挡得住,瞬时被斩落马下。
其他四人武艺也是稀松平常,那里是项骁的对手立刻具被斩落马下。
旁人见了大惊失色,又奔走逃亡者,又拿出兵器拼命者,亦有几人抬起陈泰山的尸体就往后面跑。
“想要活命
留下尸体!”项骁大叫一声。
那抬尸体的几人被这雷霆之音吓得一哆嗦,可随即开始快步而逃。若是将老祖宗的尸体落到他们手中,对尸体的折磨与侮辱自是少不了的,让老祖宗死后还不得安宁这可是大不孝的罪过。
一员将官杀将出来横在项骁马前,怒骂道:“你这不要脸的竟来抢夺尸体,尔等如此做人难道不怕天谴吗?”
“哼!”项骁冷笑一声,道:“你等惹的天下百姓名不聊生,若有天谴自是先找尔等!”
那员将官大怒,喝道:“吾乃北疆杨凤,来将何人?吾刀下不斩无名之辈!”
项骁也不搭话,飞马向前,举槊就挑。
杨凤见项骁来势汹汹不敢怠慢,舞刀迎上。两将你来我往斗了八九个回合,忽然项骁一把扯住杨凤砍过来的长刀的刀柄,轻舒猿臂将他拽了过来。
“唉唉唉快来救我……”那人被揪到项骁马前,大惊失色慌忙求救,之前的威风模样当真是半点不剩。
“庸才草芥。”项骁嘲讽一声,将他丢落马下,杨凤顺势翻滚爬起来就要逃,可哪里比得上马快,长槊一挥登时被刺死当场。
项骁回头再看
,一起杀来的奔雷骑士兵只余下几十人,不禁黯然神伤,片刻后重新抖擞精神,率这仅存的几十人,沿着刚才抬尸体人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追到一处巷子口时,项骁忽然觉得背后冰冷,如芒在背!
项骁虽不知是何缘由,可是本能地抄起马鞍上挂着的盾牌,护在身前,便听一声金锣声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