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骁一马当先横在部下之前,胯下战马早已力竭而死索性下马步战。
眼见着一员飞将不得已下马来战,又有数名叛军武将飞驰而来,当先一人大叫道:“杀你者南地张晓晨是也!”
说罢拍马舞刀只取项骁而来,长刀凌空银光挥洒直奔项骁脑袋而来。
项骁也不惊慌,微微一侧肩避开长刀,长槊反刺而出正刺在那人胸口,瞬时便栽落于马下生息皆无。
“谁敢上前!”项骁咆哮一声,声若猛虎。
一时间叛军之中尽被吓破了胆子,一个个勒马带缰不敢上前。
“快放下吊桥!”项骁又转过头对身后的城墙高呼:“此处由我守住,绝不放进半个叛军!”
龚长林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一般,他从项骁满是血污的脸上看到的并不是一张应该属于人的表情。
“父亲,放下吊桥吧!”龚兵也劝道,“我们岂有眼睁睁的看着友军团灭当场的道理?”
龚长林闻言长叹一声,默默道:“希望项骁能说话算话,放下吊桥!”
一声令下城楼上的官军们飞快的忙碌起来,随着一声声令人牙酸的声音之后,被铁索勾着的吊桥缓缓的落了下来。
“杀过去!”陈锦在后方看到眼前这一幕,心跳几乎快要从胸膛里窜出来一样。
“杀!”秦佴殷也大叫一声,指挥这麾下兵马拼死向前。
“进城!都进城!”后方项骁一槊斩落一员冲在最前的骁将对身后的部曲大声呼喊。
“将军我来助你。”沈同不退,纵马上前欲要助阵。
“都走,你们在这里我的绝世武艺施展不开!”项骁则喝住了沈同,大叫道:”都撤走!”
部曲闻言欲要坚持,可身后吊桥已然落下,此时不退便是让主将的一番好意全都落空,只好咬咬牙快步退如城中。
身边没有了麾下士兵的阻碍,项骁一人一槊如入无人之境,长槊挥洒之处叛军应声而落。
陈锦声嘶力竭的高呼:“杀项骁者,封万户侯,赏万金!”
眼前的吊桥正在缓缓拉起,陈锦再也坐不住了,拍马舞刀直奔项骁而来。
“受死吧!”陈锦暴喝一声,手中青鸾刀从上而下只奔项骁而来。
“哈哈哈,”项骁仰天大笑,高声讥讽道:“手下败将也敢前来送命?”手中长槊应声挥舞,只听一声兵器交鸣之声,青鸾刀应声脱手,陈锦脱力自战马之
上跌了下来。
项骁眼见,看出陈锦是旧伤迸发,如何肯放过这个时机。
双足用力飞射到近前举槊便刺,直奔陈锦咽喉而来。
“将军小心!”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人影从旁边射来直奔陈锦胸前。只听一声破甲之声,长槊贯穿血肉,却被那以命相救之人握住槊杆拼死不放。
陈锦原地打了两个滚也跳了起来,拔出腰间佩刀扑身而上,摆明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架势。
周围的亲兵也是一拥而上,各种兵器一起举起直奔项骁而来,眼见着项骁就要身死于乱军之中时,呼闻一声长箭嘶鸣的破空之声,众人挥手望去,一支羽箭直奔陈锦而来。
陈锦连忙挥舞腰刀拨打雕翎,一刀将箭羽斩做两半。项骁也瞅中时机,猛然发力杀退了众人直奔城墙下而来。
“项将军接住了!”城楼上一声高喊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但见一圈手臂粗细的麻绳从城楼上抛了下来直奔项骁而来。
项骁弃了腰刀双手接住绳索,城上人发力立刻将他拉了过去。
“放箭射死他!”陈锦怒火中烧声嘶力竭的大声咆哮。
弓箭手早有准备,箭雨应声而出,数以千
计的羽箭一起朝着项骁的背心出劲射而来。
“项将军!”龚长林大惊失色,此时项骁正在城楼半空之中,手中有无兵刃,周围也无躲避之地,眼看着便要被乱箭穿心射为刺猬。
城上的众多将士一时间齐齐闭眼,自是不愿意见到刚才还杀神一般的人物此时毙命于前。
“给我死吧!”陈锦牙关紧要,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项骁,生怕错过精彩的画面。
半空之中的项骁却忽然撒开绳索,一手成抓扣在城楼砖墙的缝隙之间,另一手卷起披风单臂发力转如长鞭。
便听一阵“卡啦啦”木杆断裂之声一起响起,项骁身中数箭血流如注。
可几处关键的部位却都被旋起的披风挡掉,所以也无甚大碍。
“愣着作甚,拉我上去!”项骁复抓住绳索,咆哮一声。
城上的守军险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呼闻此声一个个长呼大叫,手臂一起发力顷刻之间便将项骁拉入女墙之后。
城外的叛军也是各个傻眼,陈锦惊愕之后怒火当雄,长刀遥指南城门大叫道:“攻城!”
此攻城却不是刚才那般进攻了,大军立刻行动起来,先锋军高举盾牌不
顾各种箭雨的洗礼一直冲到城下。
攻城楼高高升起,一直到城高半处又探出许许多多的云梯直插城墙。
悍不畏死的叛军一手撑盾,一手持刀快步沿着云梯直奔城楼而上。
龚长林一面指挥士兵推倒云梯,抛下火油,一边又在后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