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慈寿宫中出来一名骑手,他纵马疾驰很快就出了皇宫。
“主人。”又平急匆匆的冲入了陈志安的卧房之前,用力的拍打着房门。
陈志安正将一名侍女按在床上操练,听到外面又平的叫喊声顿时没了性质。
“大早上就来烦我,出了什么事?”陈志安一边穿裤子一面打开门问道。他的声音非常不满,被打断了好事肯定十分恼怒的。
又平对屋内的一片春色视若无睹,焦急的说道:“皇宫里来人了!”
“皇帝的人?”陈志安脸色一下就白了下来。
“不,是太后的人。”
“太后的人?”陈志安又一次走了出来,拳头轻轻敲了一下手掌道:“那得见见,人在哪?”
“正在中堂喝茶呢。”
“好,你先去稳住我随后就来。”陈志安说着进屋开始穿衣服。
穿搭整齐后,他忽然在铜镜前露出个笑容,可随后又有些不满意又笑了一下后这才点点头快步出了房门。
一进中堂,就看见一个身材修长的老太监正在轻轻品茶,最吸引人的就是那张马脸之上的修长凤眼,流转之间隐隐透着一股阴森之气。
“阳大人!”陈志安露出了热情的笑容,快步来到老太监面前,十分恭敬的说道:“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心里
一阵恶寒,一个被割了下面的人竟然名字里带个“阳”字,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陈大人不是病重卧床不起了吗?太后让杂家过来看看。”阳太监斜着眼撇着陈志安,声音里略带嘲讽之意。
“仅此而已?”陈志安听出他的画外音,有些动气了,阳太监倒也不敢如何,赶忙讪笑,刚刚他的气,也不过是疲劳而已。
“陈大人,太后娘娘要点名见你。”阳太监站起身来道:“跟咱家走一趟可好。”
“走一趟,走一趟。”陈志安笑呵呵的说道,同时心里有些纷乱。
太后宫中。
“娘娘,陈志安来了。”阳太监快步来到陈太后面前,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随后就轻轻推到了幕后。
他很少见人,哪怕是共同服侍太后的侍女也和这位阳太监不熟。
“参见太后娘娘!”陈志安上前给陈太后请安。
“起来吧,哀家瞧着你身子骨挺好的哇。”陈太后撇撇嘴,嘟囔着。
“我本来就没病。”陈志安目光一闪。
“行了,哀家也不问这个了。最近听说你动作挺大,是不是过分了点?”陈太后说着,眼中射出一道光。
“啊?!”陈志安笑了,自顾自坐下,“有什么过分不过分,还不是为了咱们家?”
“咱们家?可是
为了皇帝。还是为了你自己啊?”
陈太后说着,目光忽然变得漠然了很多,“告诉你,今天叫你进来只有一件,你们要作什么,我不管,咱们都是一家人,但你不要妄图伤害皇儿半分。”
陈太后此刻也是心中痛然,当初都是自己一念之私,才引出这些事情来。自己这位哥哥那是狼虎之辈,可恨自己把事情看的简单了。
他们不是要权力,他们要的是皇位!是皇帝的命啊……
“你们做什么,我都知道,所以记住了,千万别过分。你出去吧!”
陈志安一个橘子没吃完就被下了逐客令,不过他也不在乎,站起身来。“妹子。哥知道你的心思,不过……这一切还不都是老爷子的意思?”
“你也不用生气,生气也没用,该做的你都做了,就算你后悔,也没用。”
“我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吧!”
话音落,陈志安拔腿就走,头也不回,看着他的背影,陈太后突然觉得心头一痛,眼前恍惚……
翌日朝堂之上。
“陛下,一转眼又到了冬狩与阅兵的时节了。”赵飞扬身为正一品的镇国大将军,是名副其实的朝廷军头,这两件事还正好属于他的管辖范围。“臣以为,冬狩和阅兵可以合在一起举行。”
“第一,可以
叫万邦知道我们皇室的威严,第二可以让所有人见识咱们朝廷的武力之勇猛,可以更好地震慑四方。而且,最重要的是合在一起办可以省不少的钱。”
“最近朝廷困难,臣以为这样可以节流很大一部分开支,可以更好地为国分忧。”
“忠臣哪,忠臣!”赵一凡有些激动的说着,手指还指着刚才哭诉着要钱的臣子道:“这才是勤俭持家,你们一个个败家子好好跟大将军学学。”
朝臣们顿时都低下了头。
“就按你说的办吧。你们都学学。”赵一凡同意之后还不忘喊了一声。
只有又有几名官员就人事任命的问题上前启奏,竟然全都是南地人员调换的问题,不过理由都很正当,赵一凡统统准了。
于是朝会在一片“万岁”声中结束了。
“这下可有你忙的了!”下了朝后,程正允笑呵呵的对赵飞扬说道:“冬狩和阅兵一起,前所未有呀。”
“是呀,若是循规蹈矩还能轻松些。”苏定方也走了过来,说道:“不要小看这两件事情,协调人和事不比带兵打仗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