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王武官提前行动,叫人对刘阿白围追堵截,另一方面,花子酒馆里,老梗子他们也遇到了麻烦。
的确,谢安拳脚功夫平平,可是谁都没料到其轻功竟会如此高绝,在巴掌大点地方,这厮仅仅凭借身法,就能把他们耍得团团转,十几个人都抓不住他。
看着谢安身法闪烁,老梗子把牙一咬,冲手下道:“去!把钢丝铁网拿来,老子就不信,还罩不住他!”
谢安面对十几个人的攻击,虽然凭借身法,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伤害,可是他心里知道,只怕今天自己就要交代在这。
当然,谢安也不怪别人,还不是自己被他蒙骗,这家伙今天又是赔礼道歉,又扇自己嘴巴,赶情一直跟着等着呢!
刚刚刘贵说出去要方便一下,哪成想他刚刚出去,店里面就窜进来这么多持凶汉子,不容分说上来就砍,可见这个圈套,他是预谋已久。
“你们是什么人,他么的刘贵在什么地方!让他滚出来来见爷!”谢安骂了一句,抄起把板凳挡开砍刀,身子一歪,顺房柱绕开战圈。
哪知这十几个人穷追猛打,狗皮膏药一样粘着自己,一点喘息都不肯给。
“兔崽
子,你刚说什么刘贵?那是什么人?爷怎么不知道?”
老梗子轻蔑一笑,从腰间别出两把飞镖甩去,要不是谢安躲闪够快,这两个玩意就能要了自己性命!
“别打马虎眼,今天这个局就是刘贵给爷下的!死便死了,你们让他来见爷,只要他来,也就束手就擒。”
“哈哈哈!”
老梗子笑了一声他这既是故意拖延时间,又有意吸引谢安注意,只要他身法上有一点错乱,今天这个事就算成了。
无奈何,谢安就像窜天鹰、遁地鼠一般,任凭他怎么说,谢安身法非但不乱,反而更快了几分,引着杀手玩起“风筝”来。
“他么的。”
老梗子低骂一声,好在此刻,刚刚被去取铁网的那个小伙计回来了,这家伙是捕鱼的出身,一手撒网功夫又准又快,一把撒出去,差一点就把谢安扣住。
见到这东西,谢安心里凉了半截。
另一边,刘阿白原本是七八个人,在王武官追杀下,仅剩他和一个亲兵,也是满身血伤,一番番拼杀之后,他们终于逃出生天,闯进省城大门。
王武官在后追杀,见他们闯入省城,知道再无追杀可能,冷哼一声,带队折返,
毕竟城中驻军、城门守卫可都不是闹着玩的。
现在唯一办法,就是一定要把谢安杀掉。
只有他死了,到时候刘贵和自己才能拼死抵赖,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死无对证之下,陈廉、赵恪又能怎么样?
刘阿白逃入城中,他们两个身上带血,守在门口的士兵见了,顿时紧张起来:“刘武官,您这是怎么了?咱这城外闹贼了?”
刘阿白摆摆手,上气不接下气道:“快点,准备两匹马,再晚就不赶趟了!”
“啊?”
守城官一怔,赶紧叫人牵过两匹马来,刘阿白拖着一身伤痕,与另外一个亲兵,甩开鞭子匆匆赶向总督府!
总督府内。
陈廉和赵飞扬他们又是足足一整天时间,都闷在书房里商量综合计划,不断调整,此刻玉殛子在引泡碱上,提出新看法,“二位大人,贫道看,要是能够在这个地方,利用开渠挖出的泥土,堆积一个方台,这样的话,不但能够应付日后会出现的霜、风情况,二位以为如何?”
陈廉没太听明白,问道:“这个土方是用来当风的?但是这个地方没有那么多风,南方也不会有大寒,似乎没什么用吧?”
玉殛子道:
“不,这个很有用处,南方虽然没有大寒,但是洪水之后,天气固然会变冷不少,尤其是这么多大水冲过之后,会浸透土地最深处,这样一来,会有倒寒出现,那样一来会对作物,产生巨大影响。试想一下,原本土地就很凉,再加上寒风,要是不做准备,只怕两年之内,都很难恢复生产。”
“原来如此。”
陈廉点点头,表示同意,“对于这些我不太懂,就按照真人所说去做。”
“好。”
赵飞扬这边见他首肯,冲林意深点点头,让在他这一条策略上画了一个红圈,赵飞扬继续道:“现在算下来,咱们已经提出了几十条策略,被采纳首肯的一共有十七条,我看这就足够了,然后再把这十七条合并、删减精炼后,最终列出五条综合纲要,之后就可以着手进行治理了。”
“好。”
陈廉道:“不过个地方现在雨水越来越大,本督担心会不会有山洪出现,我们这里很多山上都有积水潭、泉口,之前没有考虑到这些,是因为本身水位线比较低,但是现在看来……如此大的注水量,不能不防。”
“这是一个重要问题。”
谢平言道:“这样吧,
陈总督,明天一早,您就派些人给我,我带着他们去巡视一下各个山口,但凡是有积水潭的,全部进行加固或提前引流。”
“好。”
陈廉马上吩咐中军,“等一下你去调五百人过来,要他们带上信鹰、工具,明日一早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