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赵大人!”
别看谢安被赵飞扬收服时很没骨气,可进来他越发硬气起来,此刻就连赵飞扬的话都好像没听到一样,只对他一个人表示感谢,就那么径直回到了座位上。
“这个人……”
赵飞扬无奈一笑,忙又指着刘涛道:“总督大人,刘中军这边是不是也可以停下了?我都心疼了!”
“刘涛,住手吧。下不为例。”
刚刚的插曲,就这么被化解了,之后陈廉叫人把刘贵抬出去看病治疗,这边则会同所有人讨论起治水事宜。
谢平、谢安兄弟在这时候展现了非凡才能,他们两个就借用刘贵那张图卷在上面重新规划了治水方略初稿。
并对所有提问,一一解释。
两个时辰的讨论后,最终初步计划草案拟定出来,谢平道:“诸位大人,这个就是眼下直属地区最好、最适用的计划方案,这样不但能够泄去直属地全部水压,还可保证外围其他地区百姓不受灾害。”
“如此甚好!”
陈廉很激动,他对于治水方面多少有过一些了解,谢氏兄弟提出来的方案就是他心中所想,最为完美的那一个!
赵飞扬见陈廉情绪激动,淡然笑道:“总督大人,这个只是治水草案,与之配套还
有泡除盐碱、开拓第三产业等相关方案需要订制,您要做好挑灯夜战的准备。”
“什么?”
陈廉惊喜又意外,“难道在治水之余,还能泡出盐碱?要真是这样,那可太好了,最近本督还真是普查过田地勘测数据,相比于二十年前,盐碱土地增加了十分之一……这太可怕了,我们这里可是南方,不是西北、不是荒漠!这个事一直都是本督心结,说实话本督甚至想过上奏朝廷,可是一想到如今国力……哎,不说了。赵大人要真是能那样的话,本督待属地所有百姓,谢过了!”
“总督大人不要客气。”
赵飞扬笑着道:“我不敢贪功,实际上这个想法,是我这位客卿真人想到的,他对地矿地质很有研究。”
“原来如此。”
听闻此言,陈廉看待玉殛子的眼神,都充满爱才之贪婪。
玉殛子道:“总督大人,关于这方面,您也不要抱有太大希望,眼下我们还没有实地勘测绘过盐碱土地面积、位置,只有在适当条件下,才能进行这种操作,眼下尚且五五之数,您万不必如此。”
“果然高士,不贪虚名奉承。”
陈廉点点头,又问道:“赵大人,泡碱一事本督明白。您所说第三产
业指的是什么?”
赵飞扬给了林意深一个眼色,他随即将之前云水县养殖黑鱼一事详细道出,陈廉听过更是心生佩服,已不知道该如何表达。
赵飞扬淡然而笑,感觉要是再说下去,陈廉或许会太过激动,忙打住话题,混插起来,“陈总督,正事咱们说了这么久,天色已晚,能不能弄些吃的来,有什么话咱们吃完再说,如何?”
“是本督待客不周。”
陈廉一笑,忙叫人安排起来,而这也让总督府里面上下官员都感觉诧异,私下讨论着总督大人这是怎么了,往日一副冷面天王模样,今天怎得一直发笑?
甚至还有人怀疑自己这位顶头上司,是不是生病了,不过总体而言,陈廉一笑,确实使得总督府的紧张气氛,松弛了不少。
与此同时,在另外一边,被谢安一顿拳脚打去半条老命的刘贵,已经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对于他而言,这是奇耻大辱!
当然,他更加怨恨的,还是陈廉。
赵飞扬和陈廉在他挨打之后,其对话和行为,他全都听见、看见了,刘贵暗恨,他本以为陈廉就算是看在陈志安、陈志斌面子上也不会袖手旁观。
哪成想,他今天非但这么做了不算,隐隐中还有想
将自己置于死地的意思,那事情可就不对劲了。
刘贵的妻儿都在皇都,跟随他常住在这的,是他后包来的一个小妾,叫做春花,今年大概二十七八岁,模样自不必说,毕竟是红倌出身,要是模样差了,能接到客人吗?要不是她这副娇滴滴模样,又怎么能让刘贵一个行伍出身,变成今天这副囔囔踹的模样?
刚刚刘贵被人送回来时,正巧春花在和其他官员的小夫人们打花牌,听说他出了事,紧忙赶回来,一刻也不耽误。刘贵可是她吃喝指望,自己哪能不上心呢?
春花回到家里,直接跑到卧室来,看着刘贵躺在床上满脸伤痕,一下就嚎啕大哭起来,她这么一嚎不要紧,原本刘贵挨了打,上好药之后躺在床上才睡过去,就让春花给吓醒了。
“我擦!”
刘贵骂了一声,因为刚刚惊醒,脑子里只有一股闷气,反手一个嘴巴狠狠抽在春花脸上,这下哭声虽然停下,刘贵也看到了地上那个捂着脸蛋的小可怜儿。
“哎呦妈呀,坏了!”
看春花脸上有一个红红的五指印,这可把刘贵心疼坏了,放在平时只有春花抽他,他哪里舍得动这小美人一下呢?
刘贵真是急了,好像忘记了自己身
上有伤,猛地起身不成想全身一阵剧痛难忍,瞧着他龇牙咧嘴,春花赶忙凑上来,照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