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生芥蒂,暗骂他是个无良之人。
不过却没有人阻止,因为就在他刚说话时,赵飞扬已用目光示意众人噤声,他非常想看看于烈这样做,到底出于什么目的。
说来苦竹先生真是修养良好,此刻被他嘲讽,却毫不动气,依旧笑着道:“于大人这话说的,让老朽无地自容。您是本地父母官,您请,老朽怎敢不来?”
“你来过吗?”
于烈眼睛一横,冷笑起来,“从本官上任开始,到今天,多少年了?我曾四次登门,又派人请了你十三次,老先生今天是第一次与本官见面吧?哼哼,你有什么不敢!”
“于大人,您几次登门,还有派人过来,老朽真是脱不开身,病人大如天,这个道理您知道不是吗?”
苦竹先生嘴上这么说,可明显不想和他纠缠下去,转头对赵飞扬道:“赵大人,老朽自大行皇帝逝世之后,就再没和宫里人有什么联系,不知道现在宫里怎么样了,太后和那些太妃们,可还都好吗?陛下好吗?”
“别岔开话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