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赵飞扬侧开头来,用手掩鼻道:“丫头,这什么玩意,味道太呛了。”
“这就是他吃的药。”
铃铛估计也受不了这个味道,用一旁挑烛火的挑针从里面拨出几块次草药之后,就把纸包封好,使劲塞回包裹里去。
弄好这一切,她才甚喜一口气,舒畅起来,“太舒服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这玩意儿吃下去的。光是味道就能杀人!”
“差不太多吧……”
赵飞扬干笑一声,追问道:“丫头,你是觉得这个药里面有问题,是吗?”
铃铛颔首,用挑针点着那几块草药道:“师兄你对药物也有一定了解,你认识这几个东西吗?”
赵飞扬仔细看了看,点点头,脸色难看了不少,“我要是没看错,这几味都是女用之药,专调月事,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