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破,岂不说明他正是行家里手嘛?
心中大喜之余,赵飞扬点了点头,如实言道:“如您所言,在下从未接触过这些事务,包括赈济一事,在下都是只知一个大概,摸着石头过河。”
“果然如此……”玉殛子深吸口气,言道:“赵大人,您被田文骗了。”
“我被他骗了?何出此言?”
玉殛子摇了摇头,神情肃然,轻捋长须,“那些碎石、沙袋,的确是修漕之物,可是您也都看到了,在这一段江淮漕道两岸,那些东西堆积了多少,敢问您一句,可知槽道规格吗?”
赵飞扬颔首,将朝廷规定数据报出,不过才说了一半,他就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如果按照朝廷规制,以槽道的规格,就算是彻底毁坏,也觉用不到那么多沙袋、碎石修补!”
“正是如此,大人果然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