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交给顺天府去做,赵飞扬则赶往天门坪。
这一次的事情给他提了一个醒,陌刀的锻造,务必要抓紧时间,原本的工作计划需要进行调整,工匠们的轮换制度,尚有压缩的弹性。
另一边,陈府。
正在卧房里面摸着玲珑玉体、享受雪月飘香的陈渊,被一支响箭坏了雅兴。
一支雕翎“嗖”地一声从窗户透入房中,直夺在他床头之上。
看着那还在颤动的箭矢,再瞧瞧身旁花容失色的美人,陈渊骂了一句,才摘下箭矢上捆着的字条。
看见字眼,陈渊一脚那美人踹到了地上。
“滚!”
刚刚还在他怀里的女孩不敢忤逆他的意思,磕了两个头,连衣服都不敢在屋里穿,就这么半光着跑了出去。
这也是陈渊的一个爱好,直来直去他不喜欢,在他而言一览无余可不是美,真正的美,应该是犹抱琵琶半遮面那种,朦胧间游弋寻找的滋味。
“事,未成,午夜时分,城南相见,过期不候。二虎。”
“擦!”
一声咒骂,陈渊挑着眼睛发狠,“什么东西,敢这么和老子说!”
怒归怒,陈渊冷静下来后,想想还是去见二虎。
“事都办不成,看他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话间,陈渊把门外的侍女叫了进
来,一番梳洗之后,他才换了衣服,又在府里挑选了十几个高手陪他同去赴约。
二虎是为他们办事不假,可在陈渊心里,那就是一条狗,根本没有信任,谁能保准他就不会在背后要自己一口?
午夜时分。
城南阁。
这是一个在皇都的北侧城区,一处很大的赌场。
城南阁的老板据说来历神秘,城南阁在皇都多少年来一直兴盛不衰,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地下组织敢来找麻烦。
城南阁最大的包房里。
二虎早在此等候,见陈渊带来十几个守卫,他不免失笑,“陈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带这么多人来,多炸眼啊。”
“老子一向这样。”陈渊瞥了他一眼,阴阳怪气的道:“怎么着,事没成你还敢投箭约我,二虎,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瞧着他这副怒气冲冲的样子,二虎将折扇收好,笑道:“陈公子,小人从没有说过一次成功的话吧?这回算是投石问路,约见公子,是为了和你通个气,现在天门坪……”
“和我通个气,你配吗?”不等二虎把话说出来,陈渊已打断了他。
“小人不配。”二虎总是一副笑面,当即改口,“应该说,小人有件事要上报公子。”
“这还差不多。”陈渊瞥了他
一眼,端起茶杯来刚要喝,楼下忽然传出一阵嘈杂,皱了皱眉头,他转向自己的侍卫,吩咐道:“去看看下面怎么回事。”
不待侍卫行动,二虎这边已说道:“没什么,我听清了,几个赌客输急了而已,没必要麻烦去看。”
“你这耳朵怪好使的啊。”
陈渊说着,抬了抬手,二虎会意,接着把自己刺探到的消息都告诉了他。
天门坪之中的确有诡异声音传出,位置就在营地的中心偏后,但因为他的人被巡营军士发现,没法再一探究竟,所以只了解到这些。
其间,二虎将自己手下自刎的事情也告诉给了陈渊。
陈渊听罢,顿时不满道:“你说人都死了,那消息你是怎么得到的?想糊弄我?”
面对质疑,二虎表现十分坦然:“除了自刎的几人外,当时还有人在场,死士与探子,分工不同,自然人员也不会相同了。”
“哦?”
看了眼对方,陈渊对二虎更加有兴趣了。
二虎的话外音他听得清楚,这就是在向自己买功的同时,告诉自己,他这个人有能耐。
必须承认,二虎的种种表现,的确给了陈渊一个又一个惊喜,奈何仅是一个绿林身份,就注定了他只能做狗,人和狗终有区别。
楼上,两人继
续在沟通,而楼下刚刚互殴的双方因为一时失手,竟有一人被当场打死!
这件事可就严重了,不出人命,他们怎么闹都不必报官,这是不成文的规矩,只是一旦出了人命的话就必须马上奏报衙门,所谓人命关天,尤其是在他们这场所出的事,必会影响生意,配合衙门尽快结案,才能将损失降到最低。
“让让!让让!”
刚刚伙计已经去报官了,此刻从门外闯进来的正是顺天府的差役,也是巧了,带队之人乃是府尹卢天明。
他受赵飞扬命令,想办法联系焚野组织,这件事身为府尹的他不可能亲自去做,安排了几个可靠的人,他自己则在顺天府坐镇。
赌场的伙计来报案说是出了人命,他正好就过来了,一来是排解一下无聊和忧烦,第二出了这样的案子他能第一个亲自到场,也是给自己、给赵飞扬做脸。
谁不知道他是赵飞扬的人呢?
卢天明这样做,可谓是一石三鸟。
赶到现场,他先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又派人将宝局的老板伙计盘问了一遍,正在排查赌客的之时,忽然从三楼上传出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