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飞扬吃过了母亲煮的汤面,刚要去校场,就见数骑飞来,到了他的面前方才看清,领头之人正是龚长林!
“下官,见过大人!”
龚长林勒住了坐骑,翻身下马来到他面前。
赵飞扬奇怪道:“龚大人不在校场练兵,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龚长林焦急不已:“大人,校场出事了!”
“怎么回事?”
龚长林快速说道:“就在半个时辰前,众军才吃过午饭,,就有几个士兵突然腹痛,而后接二连三,不消片刻,腹痛剧烈者竟多达百人!”
“军医呢?”
“军医已经在给他们治疗了,下官这才跑出,来寻大人。”
“快走!”
赵飞扬心中焦急,飞身上了自己的坐骑,一行骑兵直奔校场。
到了校场,眼前场景让赵飞扬心中顿生寒意,就在这黄沙铺就的练兵场上早已没有了兵戈之气,反而一片病声。
躺在地上捂着肚子叫痛的少说也有三百多人!
“怎会如此!”
赵飞扬大怒,龚长林忙道:“大人,下官不知!”
“叫军医来!”
龚长林也急了,片刻就有两个军医匆匆跑来,见到他们就要
叩头,却被二人拦住。
“赶紧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人,病因我们还没有查清楚,依现在来看应是中毒。”
赵飞扬皱了皱眉头:“伙房的人可还都在吗?”
“下官已经第一时间将他们控制起来。”龚长林道。
“带我去。”
见到了伙房的三十多人,赵飞扬横眉立目:“是谁,下的毒!”
火头兵们个个大呼冤枉,赵飞扬看了看,道:“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不许你们离开此地,违者杀无赦。”
此刻,有人来报。
“大人,外面有一名兵卒请见大人。”
“谁?”
“他说他叫曾田。”
赵飞扬眉宇一挑,道:“好,叫他等在门外。”
“是。”
而后,赵飞扬又对龚长林吩咐道:“把这些人看好了,不但不许他们逃走,更不许他们自杀,少一个,拿你是问!”
“是!”
校场上专门搭建的草棚中。
赵飞扬的对面此时坐着一直捂着肚子的曾田。
“你要见我,所为何事?”赵飞扬问道。
曾田忍着腹中的剧痛,“大人,小的有些情况要对您说。”
“你说。”
“是。”曾田
忍着腹痛,小声道,“大人此次之事,或许小人知道是谁做的。”
“哦?”赵飞扬忙追问,“谁?说!”
“大人,请您附耳过来。”
赵飞扬看了看他,还是照做了,当他听过了他禀报的情况后,赵飞扬脸上露出了煞气。
“大人,这些虽然是小人亲所见,可到底如何,小人不能确定。”
赵飞扬点点头:“这些话,你不要对任何人说,有人看见你来找我吗?”
“有。”
赵飞扬深吸了一口气,脸色一怒,竟直接一巴掌扇在曾田的脸上。
曾田愣了,赵飞扬紧跟着便怒斥一声:“滚!”
紧跟着,他更是叫来了侍卫:“把这个混蛋给我叉出去!要不是看在你也中毒的份上,本官一定要你吃足八十军棍!孰轻孰重你难道不知?今天晚上你不要吃了!”
其实此刻赵飞扬心里悬着,他真怕曾田是个憨人,不能理会他的用意,但好在曾田很聪明。
刚挨那一巴掌,他就反应过来了。此时的他大叫冤枉,一路被侍卫拖了出去。
既有了曾田的线报,赵飞扬心中一动,计上心来。
“来人!”
一名军校
立刻候命:“大人有何吩咐。”
“传令下去,所有中毒的军士统统给我带到北侧的场地中看护起来,好好照顾,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任何人与他们相见,若有违抗者当即拿下,所有看守军士,如有渎职之人,按斩罪论。”
“是!”
赵飞扬可不确定这些军校是不是都真心的听从给他的调遣,所以他唯有用一些狠招,“还有,所有守卫,彼此监看,若有违背,连坐同罪!”
“是!”
这军校出了草棚,不由的擦了擦头上的冷汗。
自家这状元大人,也太狠了……
这边安排好,赵飞扬又叫龚长林来,“这里交给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要马上面圣禀报,这其中必然有人作祟。”
“明白。”龚大人此时又道:“可大人,我们没有证据,也无线索,您到陛下面前,当如何解释?”
“这个我自有计较。”赵飞扬面色凝重,“不过你记住了,在我回来之前任何人想要进入校场都要给我拦住,不管是谁。”
“若是兵部等其他衙门主管我们的大人呢?”
“一样。”
龚长林苦着脸道:“可是他们硬闯
的话,下官也无可奈何啊。”
“不管是谁,你都把我的军法给他们看,之后还有硬闯之人,当即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