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里统统包围起来,一个人能也不许放走,有妄动者,杀!”
这嗓门一听就是苏恒,此刻壮汉猛地看向赵恪,眼中火冒三丈但是还不等他如何,便被闯进来的几个士兵直接踹倒在地,四把刀架在了两人的脖子上。
“带出来!”
外面,苏恒嚷道。
赵飞扬和壮汉两人被士兵推推搡搡地带了出来,直接按倒在苏恒面前。
赵飞扬喊道:“大哥!且慢动手!”
“慢动手?”苏恒咬牙切齿的道,“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
“要杀我也得有个理由!”
“这就是理由!”
此刻,苏雨萱已经被人救了出来,一看到自己的大哥顿时哭的梨花带雨,苏恒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我是来救人的。”赵飞扬冷声道。
“救人?”陈渊此时冷笑,他看向那壮汉,“我问你,他是不是来和你交易的?”
“是……是……”此时大爷已经被场面震慑,刀架在脖子上他是一个字也不敢多说。
陈渊冷笑:“你还有什么说的?”
“我当然有话要说。”
“还说什么说!”陈渊喝斥起来,“他都已经招认,你还要为自己辩解?赵恪啊赵恪,我本
来以为你即便是做出了这等下作的事情,被人抓了也不会不承认的,可是想不到你竟然如此卑劣龌龊,胆小之徒!”
此刻的陈渊简直是正义的化身,一番话说的义正言辞,浩然无比。
赵飞扬看着他更是鄙视,冷哼一声正待开口,可此时忽听苏恒大喊一声:“你要干什么!”
就这一声,那兵甲手中的刀却已刺入了壮汉的后心,整个人轰然倒下,脸上写满了不甘与疑惑。
杀人灭口!
死无对证!
赵飞扬心中暗恨,而苏恒此刻也皱了眉头:“你们这是干什么?”
“大人,刚刚他似乎有所异动。所以我才……”
“谁让你们杀人的!”
“这……”
陈渊此刻非常善解人意地说道:“苏校尉不必动怒,护卫你们的安全本也是他的职责,再说了,不过一个人渣而已,死了也就死了。”
“唉。”苏恒一叹,这才对苏雨萱道,“妹妹,你受委屈了。”
苏雨萱还在哭,而且刚刚发生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她的眼神很是复杂,尤其当她的目光落在赵恪身上的时候。
想到这里,苏雨萱更落泪珠,趴在大哥的肩头不断啜泣起来。
苏恒叹了口
气,转过头来对赵恪道:“到现在你还不肯承认?”
“承认什么?”
“绑架我妹妹,难道不是你做的嘛!”
赵飞扬笑了,无奈至极:“呵呵,亏了你还是校尉,你如此是非不分,日后如何带兵?再者,刚刚那一出杀人灭口难道你没看出来?”
苏恒默不作声,此刻陈渊却说:“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既然你不肯承认,那么你解释一下,你在这里做什么?门外的人又是干什么的?还有,这箱子里面的金子怎么来的?”
赵飞扬嘴角微弯:“你们根本没有打开箱子,又怎么知道这里面是金子?”
陈渊一窒,随即道:“黑市交易,金银为本,这是人所共知的。”
“说得好。苏恒此时道,“刚刚陈公子的问题,你来解释一下吧。”
“先把我放开!”
苏恒示意了一下,兵甲这才放手。
赵飞扬活动了一下被人抓麻的手臂,才道:“我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我是来救人的。”
“救人?”陈渊冷笑,“你怎么救人?就凭你自己一个人?你又是怎么这么快就得到了苏小姐的消息呢?”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赵飞扬此时反问他道:“你
能知道,我就不能?”
“你岂能与我陈家相比?”
“这么说,你们是有很多眼线的了?”
在京畿布属暗桩眼线,按谋反罪论处!这在大梁的律法上是明确记载的。
赵飞扬这样一讲,陈渊不由一窒,但他并不死心,又道:“就算你找到了苏小姐的消息,为何不去报告给苏家?苏大少身兼校尉之职,调兵遣将来抓人不是更方便些?”
“我怕有人狗急跳墙,万一撕票怎么办?”赵飞扬冷冷的道,“你不是要我的解释么,那就闭上嘴巴,听我说下去。”
接着,赵飞扬又道:“我再回答你第三个问题,不过可能要让你失望了……这里面装着的不是金子,是石头。”
“哦?”苏恒命人打开箱子,果然里面装着的只有石头,但都是染了金色的石头。
“看到了吗?”
“这……”陈渊此刻心中暗骂,那个混蛋为什么不来报告自己?
“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外面的那些人都是干什么的,其实他们还真不是平常的人,也不是我雇佣的护卫。”
“那他们都是什么人?”
“他们是礼部鸾仪护卫,我请来帮我救人的,当然也是为了做个鉴证,免
得让某些人的奸计得逞!”
“你!”陈渊气急:“你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