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白,要是公子你有办法转出去的话,最少翻十倍!而且这里面还有其他的好处,可那就不是咱们知道的了,你要是有意思,我们就去找大爷做桥,不然的话……”
光头没有继续说下去,赵飞扬正好借坡下驴,假模假式地犹豫了一下,颇为“艰难”地做出了决定:“也罢,那就有劳二位了。”
赵飞扬跟随两人一路来到了一座隐蔽的小屋子里。
屋子正中,一个长得凶神恶煞的大汉大马金刀坐在中央,光着膀子,露出身上横七竖八的疤痕,一手抓着只鸡腿,一手端着酒坛正在豪饮。
光头笑呵呵走上前作了个揖:“大爷,这位就是我们刚刚说的那位肖公子。”
赵字去了走支,剩下便是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