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言,吃了药,你也不用太着急,小组赛要一个周多后才开始呢,我们有的是时间恢复。”
扣马、faker都在许君言的房间,照顾水土不服的许君言。
许君言刚想说话,但嗓子干的要命,一张嘴就开始疼,头也晕乎的很。
faker见状,立即去给许君言端来了一杯温开水,让许君言喝下去润润嗓子。
wolf他们也想来照顾许君言的,只可惜被扣马严令禁止了。
人多不利于许君言感冒恢复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是担心人多,万一再被传染的病倒一个,那就麻烦了。
十天时间,说短不短,但也绝对算不上长,他们可不敢再冒多余的风险了。
哪怕现在,faker和扣马也都是戴着口罩过来照顾许君言的。
“唉,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许君言也很郁闷,他这个人向来是不怎么感冒的,可谁知道一来柏林就水土不服了。
“说这些干什么?兄弟间互相照顾是应该的。”faker不假思索的说道。
“嗯。”许君言笑了笑。
扣马安抚说:“君言你这应该是没怎么出过远门的原因,从lpl到lck虽然也算是出国,但毕竟地方小,环境什么的,和华夏也差不太多,所以你才显得十分适应,但欧洲这边就不一样了,总之,这很正常,当初相赫他们第一次来这边比赛的时候也这样。”
faker老脸一红,似是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出远门打比赛的光景,有些怀念。
一眨眼,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啊。
他李相赫从一个初出茅庐、上台都要打个滚的嚣张小子,已经进化成了如今成熟稳重的老李头,并且还拿下了这么多赛事冠军,国内的,国际的……就是没追上心心念念的赵恩静主持……
“嘶!”
faker突然捂着胸口皱眉轻嘶,表情悲凉。
“怎么了相赫?”扣马连忙回头,关切的问。
“没什么,这次比赛我会好好加油的!”
faker想起恩静给他说的那些话,坚定无比的握拳道。
扣马莞尔,打趣儿了句:“君言在这生病,你一个人突然就燃起来了可还行?”
faker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很是腼腆,然后才旧事重提:“教练,还是让我继续跟君言一间房吧。”
这个话题早在许君言水土不服病倒后,faker就提起来过,但是被扣马否了。
原因很简单,住一个房间,同样感冒生病的几率很大,哪怕这是一个两居室的套房。
扣马不能赌。
如今,扣马依然拒绝:“不行,我知道你担心君言,但现在不是有电话吗?而且我们每隔一个小时来看一下就好了。”
许君言也点头:“教练说得对,相赫你还是出去另开一间吧,我没什么大事,养两天就好了,最多两天后,我就可以跟你们一起打训练赛了。”
“训练赛伱就别挂挂着了!”2
扣马和faker一同没好气的白了许君言一眼。
许君言笑着耸了耸肩。
“好了,多余的话咱也不多说了,先让君言好好的睡一觉,恢复恢复,待会儿要吃晚饭了,相赫你给君言送上来。”扣马安排道。
“好。”
faker义不容辞的答应下来了。
两人没再继续打搅许君言休息,说完便告辞离开了。
房间重回安静,许君言挠了挠头,叹了口气,郁闷的一拉被子,往床上一躺,开始休息。
浑浑噩噩间,床头的手机忽然响了。
许君言头重脚轻的将电话摸过来,还以为是faker打的,可能是问他晚上吃什么,也懒得废劲多看,含糊道:“咋了相赫,又有什么事儿?”
瓜皮这家伙,也确实挺细心的。
“……君言,你的声音,怎么这么闷?”
出乎意料,手机那头响起的并非是faker的声音,而是他家小裴。
许君言怔了怔,刚想坐起来说话,头一晕,倒吸了口凉气,干脆继续躺着了。
他这时才记起来,自从昨天下飞机后,他就跟队友们耍了一天,团建了一天,拍了拍宣传照,然后回酒店就休息了,第二天再醒来,他直接水土不服,生病了,这期间,他一直没给裴珠泫打过电话又或者发过信息。
“咳咳!”
许君言清了清嗓子,不太想让裴珠泫听出什么异样,免得担心,这才回答,“有吗?卡痰了吧?”
“那你现在吐出去了吗?”裴珠泫问。
“吐了。”
“可我怎么听你的声音,还是那么闷呀?”
许君言:“……”
妈的!瞒不住!
主要是他的嗓子真哑了,一时半会儿,哪能那么容易伪装出完好无损的样子来?
“你不会是水土不服生病了吧?”裴珠泫听许君言忽然沉默,着急了。
许君言安慰说:“你别激动,小问题,发个小烧而已,很快就好了。”
“许君言!”
裴珠泫生气了,在电话那头根本就压不住语气,“你给我好好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