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欢每天都会在萧衍的书房门外弹奏琴声,她的琴音优美动听,仿佛能够穿透人心。
然而,每次她弹奏时,萧衍都只是站在窗边静静地听着,从不露面。
柳清欢感到十分困惑,她不明白萧衍为什么总是躲在窗边听她弹琴。
她想要见到萧衍,和他面对面地交流,但是每次她试图进入书房,都会被门口的侍卫拦住。
“我一定要想想办法。”柳清欢暗自下定决心。
她开始四处打听萧衍的喜好和习惯,希望能够找到一个接近他的机会。
终于,柳清欢得知萧衍喜欢在花园里散步。
于是,她每天都会在花园里等待萧衍的出现,并且在他经过的时候,弹奏起他最喜欢的曲子。
萧衍感觉到很苦恼:“你就不要在我面前白费力气了,像你这样的乐曲,我要是上青楼,想听多少有多少。”
柳清欢感觉到很苦恼:“我们曾经已经有一个月了,每次见到婆婆,它都在不停的追问,什么时候能够为国公爷诞下子女?”
萧衍很是气愤:“你作为一个女人,能不能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
“夫君就是女人的天,如果我的天都不理我了,我还顾什么礼义廉耻。”
萧衍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你是出于什么目的,嫁给了我,当初确实是我,遭到了别人的暗算,所以才会跟你发生不伦之事。”
“我现在帮你迎娶过来,也算是对你有一个交代,你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多想。”
萧衍说话的同时,便转身走掉。
柳清欢决定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情:“自古英雄都难过美人关,我就不相信自己没有办法把这块石头捂热。”
莹儿忙在一旁说:“小姐,我刚刚去厨房的时候,看到小路子鬼鬼祟祟的端着药碗,我问起的时候,他说是自己生病了。”
这句话倒是给了柳清欢一个提醒:“今天我看小路子的神色,一点都不像生病的样子。”
“而且,他平日里身子骨比谁都硬朗,怎么会突然生病了?这里面肯定有古怪。”柳清欢若有所思地说。
“小姐,要不要我找个机会,去探探他的口风?”莹儿提议道。
柳清欢摇了摇头,“不妥,若是打草惊蛇,日后怕是更难查了。”
“那……小姐打算怎么办?”莹儿焦急地问道。
柳清欢低头沉思片刻,心中有了计较,“我自有办法,你先不要声张。”
当晚,柳清欢趁着夜色悄悄来到厨房,在角落里发现了一些还未处理干净的药渣。
她小心翼翼地将药渣收集起来,准备第二天拿去给大夫看看。
柳清欢将要在展现在郎中面前:“看看这些药渣是做什么用的?到底是医治什么病?”
郎中看过之后大吃一惊:“这可是要给将死之人用的虎狼之药。”
柳清欢闻言,心中一惊,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药竟然是给濒临死亡的人用的。
她的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药渣从他的手中滑落,洒了一地。
郎中看着柳清欢的样子,心中也有些不忍。
他轻轻地拍了拍柳清欢的肩膀,安慰道:“年轻人,别太担心。也许这只是一个误会。你能告诉我这药是从哪里来的吗?”
柳清欢抬起头,看着郎中,眼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她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这药是我在路上捡到的。我以为是普通的药,就想拿回来给我的朋友试试。”
郎中皱了皱眉头,说:“这药可不是随便能试的。你朋友得的是什么病?为什么要用这种药?”
柳清欢沉默了片刻,说:“我朋友得了一种怪病,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我找了很多郎中,都没有办法。我听说这种药很神奇,就想试试。”
柳清欢随口说一个借口,如果要是被人知道国公也有了这种病,那国公府可是万劫不复,好多人都对着萧衍虎视眈眈。
郎中叹了口气,说:“年轻人,你太天真了。这种药虽然神奇,但也有很大的副作用。”
“如果用错了,可能会适得其反。你朋友现在在哪里?我想去看看他。”
柳清欢马上摇了摇头说:“先不唠郎中大人了,我回去跟家里人商量一下,再说。”
郎中观察着柳清秋的穿着:“从你的衣着上就能看出来,您一定是达官显贵,放心好了,我不会随便把病情告诉给其他人的。”
柳清欢不想冒这个险:“以后再说吧。”
柳清欢说完,便带着莹儿从药店出来。
柳清欢听了郎中说的话,心如刀绞。
“我不能再让我的生活回到以前,我要是就这样回到了柳府,父亲一定会把我卖给穷苦人家,我说什么也不能成为再嫁女。”
莹儿看着柳清欢的样子,心中也有些不忍。
她轻轻地拍了拍柳清欢的肩膀,说:“小姐,别太难过。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已经尽力了。”
“国公爷的病虽然很严重,但也不是没有希望。你可以去找一些更有经验的医生看看,也许他们会有办法。”
柳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