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鹤谙知道自己目前不是萧衍的对手,嘴上却说:“你们既然有事,我就不多打扰了。”
萧衍并没有多么得理不饶人:“好的,你先走吧,以后少耍心机。”
申鹤谙拿出手里的书信:“不是你约我出来的吗?怎么倒打一耙。”
萧衍明显一愣,很快恢复正常:“我只是想找你算算账,真是可惜,你没有我想象的厉害。”
申鹤谙气的咬牙:“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边说边按着自己被打断的胳膊。
云天河有些急切:“国公爷,我有话告诉你,咱们快点离开。”
申鹤谙趁机悄悄走掉。
云天河看到这种情景,对着萧衍说:“是长公主让我过来的,恐怕麻烦来了。”
萧衍抚摸脑袋:“长公主一直缠着我,好在我要完婚了。”
柳清欢在山脚下等着申鹤谙:“莹儿,怎么还没过来?我给他和萧衍都写了一封信,都是留的对方名字,不会被看穿了,他们不来了吧?”
丫鬟莹儿说:“小姐,好像有人过来,看起来受伤了。”
柳清欢知道机会来了,心里想:“上一世,柳云秋救了申鹤谙,两个人后来合伙陷害萧衍,这回我一定抢占先机。”
柳清欢赶紧迎上去,关切地问道:“公子,你怎么受伤了?”
申鹤谙心中暗喜,他知道柳清欢喜欢萧衍,便故意将书信的事情透露给她。
“我本是应萧衍之约前来,谁料他却不由分说地动手。”申鹤谙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
柳清欢气愤地说:“萧衍怎会如此鲁莽?真是太过分了!”
“唉,或许他是因为即将成婚,心情烦躁吧。”申鹤谙叹了口气。
“长公主也约了我,说是有要事相告。定是萧衍怕我抢了他的风头。”柳清欢跺脚道。
申鹤谙趁机煽风点火:“长公主向来偏爱萧衍,此次叫你前去,说不定有何算计。”
柳清欢皱眉道:“那我还是不去了,省得惹麻烦。”
申鹤谙连忙附和:“是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柳清欢看着申鹤谙受伤,忙关心地问:“你伤得很重,我正好学过医术,我帮你治疗。”
申鹤谙没想到,柳清欢会说出这番话,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意。
柳清欢小心翼翼地为申鹤谙处理伤口,他的动作轻柔而熟练,让申鹤谙感到十分安心。
在治疗的过程中,柳清欢不时地询问申鹤谙的感受,确保他不会感到疼痛。
经过一番努力,柳清欢终于为申鹤谙处理好了伤口。
她轻轻地擦去额头上的汗水,看着申鹤谙说道:“好了,你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只要好好休息,很快就会痊愈的。”
申鹤谙感激地看着柳清欢,说道:“谢谢你,柳清欢。如果不是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柳清欢微笑着说道:“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所谓医者父母心,不是吗?”
申鹤谙点了点头,说道:“估计恐怕还不认识我吧,我可是朝廷当中的重臣,我叫申鹤谙。”
柳清欢特意装作很吃惊的样子:“小女子能够认识这样的大人物,真的是三生有幸。”
莹儿神色慌张地快步走来,声音急切而颤抖:“小姐啊!大事不妙啦!老爷他老人家已经领着一众家丁气势汹汹地追赶过来了呀!”
“这大晚上的咱们还没归家,定然会遭受家法严惩的!”
就在莹儿话音未落之际,只见远处一阵尘土飞扬,柳相爷心急如焚。
脚步匆忙地带着一群家丁迅速逼近。转眼间,他们便来到了柳清欢跟前。
柳相爷怒目圆睁,脸上满是愤怒与失望之色,根本不给柳清欢任何解释的机会,扬起手便是狠狠的一巴掌扇了过去。
那手掌裹挟着凌厉的风声,结结实实地落在了柳清欢娇嫩的脸颊上,瞬间留下一道鲜红的掌印。
只听柳相爷怒喝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丫头片子!眼看着就要出阁嫁人了,居然胆敢深更半夜和一个素昧平生的男子在此幽会私会!简直把我柳家的颜面丢尽了!”
申鹤谙站在旁边,看着眼前的柳相爷:“柳相爷,你这么做是为哪般?难道说看到我受伤了?就希望您家的千金视而不见吗?”
柳相爷才看清眼前的人:“原来是申校尉,这么晚不在宫里当差?怎么出来瞎溜达?”
申鹤谙没有理会柳相爷:“此话差矣,不是人人都有机会可以救了本校尉的人,最好不要忘记了,上次皇上还在调查水患的事情,柳相可要小心了。”
柳清欢凭着前世的记忆,只能站出来阻挡在他们之间:“爹爹,都是我的不是,让别人有机会威胁你。”
柳相爷气的一甩袖子说:“如果你的心里还有我,这个当爹的,就给我安安分分的嫁到国公府。”
柳相爷之后又转身对着申鹤谙说:“我的女儿即将嫁入国公府,按照等级的话,下次见面你还要对着我的女儿行礼。”
申鹤谙冷笑一声,“好一个父女情深!柳相爷,令爱深夜救人,何错之有?反倒是你,不分青红皂白,抬手便打,难道这就是你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