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如墨,淅沥的雨声掩盖了一切不该有的声响。
耶律保机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隐若现,他的脚步轻巧而迅速,仿佛一只夜行的猫,穿梭在四方馆内回廊与庭院之间。
他的目标是高丽国公主的厢房,一个他早已垂涎三尺的地方。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一旦被发现,不仅会给自己带来灾难,更会挑起两国之间的争端。
然而,欲望已经蒙蔽了他的理智,他决定冒险一试。
没想到高丽使团的巡视竟是如此松懈,耶律保机并未多加思索,他顺利地潜入其中。
厢房内,灯火昏黄,公主正在沉睡,她的美貌虽没有传闻中的那样,却也清丽脱俗。
耶律保机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他轻轻推开了门,动作小心翼翼,以免惊扰了睡梦中的公主。
他缓缓走近床榻,目光在公主白皙得皮肤上流连,心中的欲望如同野火般燃烧。
他的手轻轻触碰着女子裸露的肌肤,公主很快就醒了过来,还没来得及出声,就被耶律保机用手捂住了嘴巴。
哪怕拼命挣扎也没有逃过男人的魔掌。
如愿以偿的耶律保机可没打算放过这位娇柔的公主,他轻轻松松地握着那纤细白皙的脖颈,稍稍一用力。
‘咔嚓’一声脆响。
脖子应声而断。
耶律保机整理好自己衣物后,便冒雨再次翻墙离去。
好巧不巧,这一幕被住在高丽使团隔壁的女真部首领完颜阿骨打瞧见。
......
临时审讯室内。
完颜阿骨打摊手道:“我只是看见他,从高丽使团的院落里翻墙而出。并未亲眼看见他杀人。”
这话没有任何毛病。
众人知晓这完颜阿骨打的顾虑,
辽国强盛,若没有十足的证据,冒然去得罪耶律保机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想要证明他杀人,很简单啊,让玉妍公主去找耶律保机报仇就行。”
疾冲嘴角微翘,笑着摊手说道。
众人震惊。
显然不明白。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
四方馆的正厅内,
二皇子赵宁坐在主审官的位置上,他的两侧,谢怀瑾和裴文之分坐左右。
谢怀瑾的眼神锐利,如同猎鹰一般,而裴文之则显得沉稳而严肃。
耶律保机被带到了大厅中央,他的双手被缚,脸上带着一抹不服输的倔强。
他的身后,是一群辽国的随从,他们的表情紧张而愤怒,显然对这场突如其来的指控感到不满。
“你们凭什么抓本使!?”耶律保机朝众人怒吼道。
赵宁眼眸微眯,冷笑道:“自然是因为你杀了人。”
耶律保机神情先是一僵,随即嚷道:“你们大宋就是这样对待客人?你有何证据,就冤枉我杀人!?”
“蠢货,自是因有人证。”谢怀瑾嗤笑,他瞥了一眼守在门口的剑安,示意其带人证前来。
玉妍公主在几位侍女的陪同下缓缓走进大厅,她的脸色苍白,但步伐坚定。
众人看向她,都露出惊艳之色。
不愧是高丽第一美人,果然如同传闻那般美丽。
玉妍公主的目光直接落在耶律保机的身上,眼中充满了愤怒和悲伤。
赵宁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今日,我们在此审理高丽公主婢女被杀一案。
玉妍公主指控辽国使臣耶律保机潜入她的卧房,对其婢女行不轨之事,并在事后杀害了婢女。
玉妍公主,你是否愿意在此陈述你的证词?”
此话一出,耶律保机眼睛瞪大,他不可置信得看向不远处的女人。
玉妍公主点了点头,她的声音虽然微弱,但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厅:
“那晚电闪雷鸣,我自幼惧雷,遂藏身于衣橱。
透过衣橱的缝隙,我看到了耶律保机对我的婢女……”
她的声音开始颤抖,显然是回忆起了那晚的恐怖情景。
谢怀瑾打断了她的话,他的声音冷冽:
“公主殿下,你确定你所看到的是耶律保机吗?夜晚视线不明,你会不会看错了?”
玉妍公主坚定地回答:“我不会看错。他的面容,他的声音,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赵宁转向耶律保机,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耶律保机,你对高丽公主的指控有何辩解?”
耶律保机冷笑一声,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
“这完全是诬陷!我耶律保机堂堂辽国使臣,怎会做出这等卑鄙之事?
我那晚一直在自己的房间内,有我的随从可以作证。”
见耶律保机还想狡辩,玉妍公主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高举道:
“他的令牌就掉落在了我的卧房内。”
众人皆朝那块灵牌看去, 金印上赫然是辽国徽记,铁证如山再也无法辩驳。
谢怀瑾目光锐利,他嗤笑道:
“你的随从自然不会揭发你。但是,你的令牌为何会出现在公主的卧房内?”
耶律保机的脸色大变,他显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