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对她不利。”
“既然我娘在赵府过上了好日子,为什么不接我们姐弟过去,而是弃我们姐弟不顾。”梨初冷哼了一声。
“这……”
赵椿被问噎到,云裳绝不是自私的人,不可能将孩子抛弃的。
“那只能说明,我娘当时身处险境,那个险境就是你夫人马秀梅知道了你与我娘有一个儿子初十,怕赵府易主,故此先下手为强了。”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我和初十被赵熙悦所救,进了赵府是不是?”梨初冷冷质问,赵椿哑口无言,令梨初更加心痛。
“不必挖了,回去找你的夫人,问问她刚才对我做了什么吧。”梨初说完这句话,带着翠果离去。
赵椿看着梨初决绝的背影,非常担忧,立即回府。
梨初带着翠果回到将军府,立刻请府医过来诊脉,府医却没有诊断出她中了毒。
梨初捂着自己的小腹,难道此毒真的只有下毒之人可以解吗?
这夜,靳无妄来了梨花满园。
靳无妄将梨初抱在怀中,大手捂着她的小腹,分外怜爱,“今日召了府医过来,可是哪里不适?”
梨初心中了然,原来是得到府医来过梨花满园的信儿,不然的话,他又怎么舍得离开温柔乡呢,此刻他的怀抱还带着杏花香。
梨初微皱眉,“只是消化不良所致,府医开了点药,让爷操心了。”
“小傻瓜,你是爷的妻……”
梨初闻言伸手捂住靳无妄性感的薄唇,“二爷,您说错了。奴婢是二爷的妾。”
靳无妄低俯梨初,大手抬起梨初的小脸,黑眸必然闪过讶异之色,“你的脸怎么了?”
“没、没什么。”梨初低下头,躲着靳无妄的目光,小脸却怎么都挣不开他的大手。
靳无妄小心翼翼捧起梨初的小脸,脸颊上有明显的五指印,“是谁打了你?”
梨初望着靳无妄,双眸泛起水光,晶莹的泪珠转瞬滑落,“奴婢今日带着翠果巡街,遇到赵夫人了。夫人……说奴婢狐媚,霸占二爷,以下犯上,才……才……”
“岂有此理!”靳无妄恼怒非常,“她不过一个侯府夫人,居然敢打你的脸。”
“二爷,您还是早些解了二奶奶的禁足吧。”梨初眼眶泛着猩红,双手搅着帕子,“你们既是郎情妾意,也该让赵夫人知晓了。那她必然不会再为难奴婢了。”
说到此处,梨初忍不住泪流满面,哭得靳无妄心都软了。
靳无妄搂着梨初,“爷这几日冷落你了。”
梨初抓着靳无妄的衣襟,摇了摇头,“奴婢不敢埋怨,她是主子,奴婢只是妾。爷陪着她是应当的。”
靳无妄大手摩挲着梨初的下颌线,抬起梨初的小脸,“傻瓜,你这般温柔体贴倒叫爷更内疚。”
为的就是让你内疚!
梨初面上善解人意,“爷,奴婢能够伺候您,也是托了二奶奶的福。若不是二奶奶不肯委身于您,赵夫人下药逼您就范,又怎么会成全奴婢与二爷。”
靳无妄眉头越皱越紧,梨初只当什么都没瞧见,仍是一脸天真。
“二爷,您快去誊春居陪着二奶奶吧?”
“你要赶爷走?”靳无妄捏着梨初下颌的手微微收紧。
梨初吃痛皱眉,仰头吻上靳无妄的喉结,又低下头来,露出小女儿家的羞怯,见靳无妄喉结滚动,心中窃喜,“奴婢……哪里舍得……是怕……二奶奶吃醋……再怪罪奴婢……”
“她不敢。”
靳无妄最喜欢梨初的就是她小家子气,怯生生的,微逗弄就羞涩不已。
他攥住梨初的下巴,抬起梨初的小脸,用力吻住梨初的小嘴。
赵夫人可以拿毒药要挟她,她也可以拿赵府满门的命,以彼之道反之彼身。
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她还有机会。
“唔……”
梨初被靳无妄压在身下,身子渐渐酥软。
因为怀孕过了三个月的关系,靳无妄变得更加肆意妄为,也不知哪来的精力,这一夜竟唤了三次水。
梨初被折腾得瘫在木架子床上,昏睡到日上三竿才醒过来。
睁开双眼,便对上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眼睛。
梨初伸手扯着身上的被子,盖住玉体,垂下眼脸,开了口,“二…二奶奶…”
昨夜靳无妄逼着她叫,嗓子早就喊哑了。
“二爷疼你,你也要知道节制。”
靳无妄昨夜歇在梨花满园,动静之大,闹得将军府人尽皆知。
赵熙悦刚进门就见梨初躺在床上,白皙的肌肤绽放着朵朵梅花,幻想起男女之间如鱼得水的画面,心中不禁失落。
这半个月,靳无妄夜夜留宿誊春居,却没有碰过她。
这让赵熙悦恨得牙痒,可不知哪里出了差错。
靳无妄明明对她爱不释手,如今也解了她的禁足,怎么就不肯碰她,宁愿去碰一个丫鬟。
“二奶奶说的是。”梨初低声应下。
“二爷今日解了我的足,我该来感谢你,我知道是你在二爷面前为我说话。”赵熙悦此行只有一个目的,“你可信我,那盏梨花茶的红花并非我所下。”
梨初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