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撞了过来,两路人马,渐行渐近,李金大声叫:“挺枪!”五千根长枪都向前指去,这些铁鹞子配合得宜,每匹马参差相配,铁枪探出来的位置不同,但是长短竟然是一样的。
刘法看着铁鹞子冲过来,大吼一声:“放箭!”箭矢如雨,向着铁鹞子射了过来,虽然箭没有办法穿透马铠甲衣,但是仍然会给的铁鹞子造成一定的困扰,而这个时候,万刃车上被浇了油,跟着点燃,宋军不顾一切的推着车子向前冲去,想靠万刃车的力量挡住铁鹞子是不现实的,这个才是万刃车的真实法子。
铁鹞子的战马看到火之后,天生的恐惧让它们的速度慢了下来,翟进就提着一路人马向前冲了过来,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把铁鹞子给挡住。
察哥冷冷的看着宋军,手中的令旗就势一挥,梁宽、刚义两军就向冲了出去,察哥一伸手扯住了刚义,小声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刚义先是惊愕,随后大笑道:“若是如此,我军必然能拿下刘法了!”说着信心十足的冲了出去。
萧嘉穗就混在刚义队中,随着人群向前,恰好到了刚义的队伍后面,听到了刚义了的话,不由得眉头一皱,这个时候,张青凑了过来,他和施恩都是女军到了京玉关之后,押着粮草后上来的,这会小声说道:“圣僧,我们怎么办?”西夏大军太多,一动起来,就把他们给裹住了。
萧嘉穗看一眼察哥的身边,那里有一队西夏的御林军护着领头的大将是乌盖,提着一条牛头镋,看上去就颇有勇力,想要从他的身边过去,暗袭察哥是做不到的,于是低声道:“跟着刚义的人马走!”张青就把消息传了出去,萧嘉穗他们这一队步军,就跟着刚义的人马出去了,只有鲁智深不小心撞到了中军之中,一时之间无法出来,只能留在中军之中了。
西夏军呼啸着向前冲了过
来,宋军的左翼是欧阳侯,右翼是李纯,两路人马立刻就被西夏军给压住了,就搅杀在战场之上,完全无法分开。
这个工夫翟进带着一路人马,就和冲阵的铁鹞子斗在一起,刘法看着两军的混战,不时的向后后军望去,他接到了时迁的消息,知道西夏军要从他的身后突袭,所以下了小心,就让翟兴带着一路人马,伏在身后,等着西夏的人马,而刘法也知道,这一战能不能取胜,就在翟兴这一路上。
宋、夏两军绞缠在一起,杀得残肢遍地,热血奔空,每个人都杀得红了眼了,不了一切的向前冲击着,向与自己号衣不同的人冲杀着,但是铁鹞子稳稳的占着上风,不管翟进如何拼命,都不能让铁鹞子退后一步。
突然宋军的后翼杀声四起,跟着青云静、关克西、井海方三路人马卷地而来,大军荡起一道尘浪,就化成了一条沙龙,向前推进,刘法的脸色锐变,他虽然留了翟兴的人马埋伏,但是兵力只有七千,对方却有将近三万人,差矩太大了,翟兴完全没有挡住的可能。
刘法一把抓起了令旗,就想下令退兵,刘正彦吓得亡魂皆冒,急忙抓住了刘法的手,叫道:“父亲,不能退兵,不然我们的人马就乱得不可收拾了!”
刘法手掌哆嗦的看着后面西夏军,正在犹豫之即,一个小兵飞马过来,就跑到了刁斗上叫道:“经略相公,翟将军让我和您说,他一定能顶住对方的进攻,让您决不要退兵!”
刘法脸上的肌肉一阵抽搐,突然转身,向着擂鼓的军兵大声叫道:“擂鼓!”鼓声响起,宋军的两翼刻开始反击,把西夏军的压制给撕开了一个口子。
就在这个时候,翟兴带着一路人马,冲了出来,义无反顾的向着西夏军冲过去,他知道这样的冲锋,他很可能就死在混乱交手的军阵之中,可是翟兴没有退缩,就是他手下的兵,也没有退缩。
突然一阵牛角声响起,跟着在一处山坡之上立起了一面宋军大旗,随后数千穿得就像是铁罐头一样的宋军闪了出来,当先一人,开着他的面甲,向下看了看,大声叫道:“这是我重骑成型之后,第一次冲锋,我要求你们,只许向前,不许后退,退一步者,死!”
所有的重骑将士一齐敲击着自己的胸口,大声呼喝,就向前冲了下来,重骑虽慢,但是他们从山坡上面冲
下来,借着地利,一下加快了速度,以讯雷难掩之势向着袭取宋军大营的西夏兵冲了过来。
青云静的人马首当其冲,大声叫道:“青都统军,那是宋军的铁鹞子!”
青云静骂道:“胡说八道,宋军哪里来的铁鹞……闪避!”话没说完,一眼看到,不由得浑身的汗毛都乍起来了,嘶心裂肺的吼着,他们都和铁鹞子接触过,知道这样的重骑冲击,那根本无法阻挡,所以才喊着闪避,可是卞祥、唐斌、山士奇、文种容、崔埜、乜恭六个人带着的前队已经冲下来了,三千重骑,就像三千台小型坦克一般,捻了过去,挡在前面西夏兵,都被撞碎了。
山士奇仗寒骨白带着一队人马就向着青云静的中军冲了过来,青云静的亲卫都是特选的西夏勇士,这会被山士奇的马槊队生生给撕烂,青云静眼看山士奇就要冲到自己的眼前了,吓得带着余下的人马,转头就跑。
元仲良、韩滔、彭玘这一路向着关克西这面杀了过来,他们这一队用得是连环马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