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嘉穗带着人马,而时迁领路,绕山过岭,走了数天之后,总算是摸到了割牛城的背后,这一路上,别人还都好说,只是重骑兵却是吃了大苦头了,为了珍惜马力,他们不但不能骑马,还要把马身上的东西拿下来,自己扛着,一路下来,累死了七、八个重骑。
萧嘉穗看看前面,时迁指着远处一个山脊后面的城堡道:“那就是割牛城了!”
萧嘉穗道:“你看我们多久能到那里?”
时迁估算了一下道:“看这个距离,还有我们的速度,大概还有一天的工夫。”
萧嘉穗想了想,向身后的亲兵道:“去传我令,全军休息!”再向前进,就有可能被人发现了,所以萧嘉穗下令就停在这里了,随后又向着时迁道:“怎么能和乔道兄联系上,好知道刘法的兵马到了没有。”萧嘉穗有一句话没说,若是刘法已经败了,那他们就没有必要过去了。
时迁道;“那牛鼻子给了我暗信了。”说完看了八卦方位就到艮、乾两个位置,各燃起了一堆火焰,看着烟气升起,从怀里取出一个小扇,向着黑烟轻扇,那烟气就冲上天去,摇摇晃晃的像是一条恶龙一般升了起来。
叶迁看着那烟气,道:“等一会吧,那老道看到烟气就过来了。”
几个人就在火堆边上坐下,静静的等了一会,突然时迁一跃而起,叫道:“来了!”随着话音,一道黑影飞跃而来,萧嘉穗目力甚佳,一眼看出来得正是乔道清,脸上露出一丝笑意,长啸一声:“乔师兄!”
乔道清笑咪咪的走了过来,拱手道:“见过萧师兄。”
萧嘉穗挥手道:“乔师兄不必多礼,刘法的人马,到了没有?”
乔道清点头道:“刘法大军已经到了割牛城外,不过刘法得了我们的消息,谨慎了许多,团团扎营,并不急着挑战,李察哥派出大将催逼,也没一个消息。
萧嘉穗冷哼一声道:“刘法总算是明白了一些,不然的话,一但出兵,我们谁也不能救了他了。”
乔道清摇头道:“我看未必,去宋营挑战的只有卓啰和南军司一支人马,而扈兄弟的人马要过来的消息,却是已满天飞了,但实际上,扈兄弟离着这里,还有百里之地呢。”
萧嘉穗自然明白,眉头一动,道:“察哥在给刘法添薪加火!”
乔道清点头道:“现在看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萧嘉穗皱着眉头道:“时迁,你去把孙安、朱仝、
元仲良、鲁大师、栾教师、武二郎他们请过来,我们一同商量对策。”
时迁施展轻功,一会的工夫就把人都叫了过来,乔道清又把两军对峙的事说了一遍,孙安沉吟片刻道:“我看不出两天刘经略就要有西夏人有一战了。”
萧嘉穗点头道:“不错,刘经略撑不起,只是这样一来,两军的大战就要不可避免了。”
乔道清一笑道:“本来就是不可避免的,这几日我分别和四个西夏一品堂的高手交过手,从他们那里得知,西夏已经把国运都赌上了,这是一场他们不能输的战斗,就算是刘法不出战,察哥也会逼他出战的。”说到这里,他用石子在地上画出癿六岭的地形,道:“我想察哥一定会把战场放在这里割牛坡!”
鲁智深点头道:“西夏以马军见长,割牛坡就在割牛城的前面,地势平和,利于西夏的马军进攻,还可以倚托着割牛城为后援,察哥是一代名将,一定会选在这里的,不过……刘经略也是一代名将,应该不会上他的当才是。”
时迁抹着他的老鼠胡子,道:“这就是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了,察哥若是想赢,一定会把人引过来的。”
萧嘉穗伸手从地上捡了一根树枝,在地上划着:“我军分成三路,我率步军一路,插入战场,在西夏军向我军进攻的一刻,突袭西夏军的后翼,我要把挑那些能骑马的人,虽然出战的时候不骑马,但是撤退的时候,我们可以夺西夏人的马骑。”
鲁智深点头道:“这办法好,我能骑马,步军之中,栾教师、张青、施恩也能骑马,虽然不太精,但是逃跑是没有问题的,我让他们带人,只是……”鲁智深回头看了一眼武松,道:“二郎却不擅于骑。”
萧嘉穗接着道:“不能骑马的步军,由于乔道长率领,由时迁引路,就从后山险壁,进入割牛城,只要搅得割牛城大乱,我们就有机会。”
栾廷玉:“我的马术不佳,还是和武二郎一齐去走这后山吧。”栾廷玉知道,有萧嘉穗、鲁智深二人在,那自己不管怎么表现,也不会显出功劳,还不如去割牛城里试试。
萧嘉穗又向着武松看去,武松沉吟片刻道:“萧圣僧,你觉得就凭我们能下割牛城吗?”
萧嘉穗摇头道:“没有外部的接应,你们很难拿得下割牛城。”
武松道:“若是如此,我们进入城中的人马,何不分成两支,一支搅乱
割牛城,却潜伏下来,只等先锋大军到了,然后反击割牛城的时候……”武松说到这里停住了,只是用手做了杀人的动作,萧嘉穗眼前一亮,道:“二郎这个想法甚好,这样让施恩给你做副手,你们明天不要与人交战,只等大乱一起,就混入割牛城,等到大军反击的时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