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跌下去的时候,垫背的就是他!”
李谅成脸色巨变,冷声道:“小子,你徒逞口利,老夫若是抓到你了,定要剪了你的舌头!”
扈成哈哈大笑道:“老匹夫,我若抓到你的时候,也不要你的舌头,就拔了你那一脑袋白毛就是了。”
李谅成实在没有办法再和扈成说下去了,这家伙一嘴炉灰碴子,根本不说人话,他回手一指,叫道:“我这里有八员大将,你若有胆量,就也派出八员大将来,只要你能赢得一点半点,我就让你过去了好了。”
扈成冷笑一声,道:“你只管让他们出来,看看我们上邦大将,是怎么宰鸡杀狗的!”
李谅成被气得实在说不得了,回头道:“哪位贤儿,先来上阵,灭这厮的威风!”他话音没落,一将飞骑而至,向着他一拱手道:“父王请回,看儿臣先来杀他!”
李谅成退了回去,来得那将厉声叫道:“某乃大夏老大王座下第七太保李玄休,宋蛮子快来送死!”
李从吉二话不说,催马出战,叫道:“夷人休得猖狂,老爷来了!”说话间人到阵前,手里的降魔钺呼啸而起,就向着李玄休的头上劈了下来,李玄休提手中五信蛇焰叉相迎,降魔钺的大脑袋就劈在了五信蛇焰叉的叉子头上,李玄休手上一沉,叉子就向下落去,李从吉二话不说,手掌向处一挑,大钺的刃口尖向着李玄休的脸上划去。
李玄休身子向后,降魔钺就大他的脸前挑了过去,李玄休抓住机会还了一叉子,二人就斗在一处。
李谅成身后的李玄仁、李玄让、李玄妙、李玄洪、李玄和、李玄真、李玄尚七人一齐出马,扈成这里韩存保、阿里奇、史进、杨温、杨志、徐京、徐宁七人一齐出马,就和这八大太保斗在了一起,你来我往,我去你走,直斗得烟滚尘舞,金气飞横,一时之间,却分不出胜负来。
韩存保心中暗道:
“我在扈成这里一直不见重用,这扈成明显就是看不上我,他却不知道我的本事,我倒要显显给他看看才是。”他心里想着,又看到对手李玄尚手中的紫金蛇龙戟好不威风,眼中一热,双腿一夹战马向前冲去,手里的方天戟突兀的刺了出去,向着李玄尚的心口刺去,李玄尚急挺手里紫金蛇龙戟向外格挡,韩存保手里的方天戟向下一压,戟子尖就贴在李玄尚的左肋下面进去,韩存保手里的阴阳把连翻戟尖就把李玄尚的肋下甲给绞碎了,跟着向回一拉,月牙子把李玄尚的肋下都给勾烂了。
李玄尚残叫一声,拔马要走的工夫,韩存保飞马过去,先夺了他手里的紫金蛇龙戟,随后用力把自己的方天戟给掷了出去,就把李玄尚给刺于马下,钉在地上。
韩存保大吼一声:“老贼,先把命来给我!”说话间飞马而进,向着李谅成冲了过来,李谅成眼睛也是腥红的,叫道:“小辈,你还我命来!”说着拍马向前,舞一对青铜开山镢迎着韩存保过来,二马将近,老头用力一扬,双镢一齐向着韩存保劈了过来。
青铜开山镢就和一般郎中用得药锄子是一般,只是比那药锄子稍微的长上一点,刃口极阔,黑黑的镢面,亮黝黝的闪着寒芒,韩存保一提手中新夺到的紫金蛇龙戟向前磕过去。
当得一声,双镢就劈在戟杆子上,韩存保在马上被震得身子一晃,不由得暗暗吃惊,心道:“这老儿好生了得!”一边想着一边抖戟还刺,这紫金蛇龙戟韧性十足,用力一荡,大戟像弓一般的弯曲起来,随后猛的弹直,好像软鞭一般的抽向李谅成。
李谅成单镢向外一封,跟着进招,就和韩存保斗在一起。
此时场中阿里奇眼看韩存保占了上风,不由得心下焦躁起来,就在二马一错镫的时候,回手抽了背上的银龙骨出来,一锏向着李玄和的背上扫了过去,谁想到那李玄和竟然和他抱着同样的心思,抓起手腕上悬着的钢鞭向回抽,银龙骨对上纯钢鞭,两个人连对两下,一声脆响,钢鞭被银龙骨打得从中折断,阿里奇冷笔一声,第三锏又抽了过来,那李玄和急切之间,手里的大枪向后刺去,枪尖就刺在了银龙骨的棱子上,立时之间,火花飞溅,星芒一般在两个人的兵器上跳动着。
“好枪!”
“好锏!”
阿里奇、李玄和二人
出时出口称赞,这会放开马缰绳飞奔开来,跑出去之后,再拉马回头,两个人都重新对面,都不看人,而是看着对方的兵器。
李玄和冷声道:“你那锏叫什么?”阿里奇冷冷一笑,道:“你那枪叫什么?”李玄和想了想道:“我这枪乃是故唐大将越国公罗成所用,有名的叫做“梅花雪”你那锏呢?”
阿里奇哈哈大笑道:“既是罗家遗物,那你就物归原主吧!”说话间飞马而进,抖枪就刺,李玄和跟着摆枪相迎,两条枪舞得飞花回雪,叶飘云残,一时之间,竟然谁也赢不得对方。
此时场中宋军这面也输了一个,史进正好碰上李玄让,被他一条丈八蛇矛逼得左支右拙,一个不慎,那矛就向着他大腿上刺来,史进急侧身子,那矛就从他左腿战裙上过去,把左腿的战裙、护腿甲、裤子都给撕破了,大腿内侧被蛇矛舔下来一条子肉。
史进痛呼一声,拨马败了下来,李玄让也不去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