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
底下的人没有心思听牛皋大放厥词,只是看着朱武,朱武道:“所有人家的牲畜都交上来,马充军用,牛羊宰杀,以为粮食!”每个人给你们发三天的粮食,就此离开。
所有的党项人都惊恐的看着朱武,这些牛羊马匹是他们立业的根本,没有这些东西,就算是放他们离开,又让他们怎么活啊。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牛羊的悲叫声传来,跟着有人叫道:“他们在杀我们的牛羊!”这些人又鼓躁起来,王贵带着人就挡在校场入口处,冷冷的道:“你们再闹起来,若是死了,不要来怪我们!”
所有人的动作都停滞了一下,因为在他们的面前的宋军拔刀搭箭,就那样指着他们,朱武站在台上,冷声道:“人活着,牛羊还能再有,若是死了,这牛羊也就没了!”
牛皋也跟着叫道:“想死的只管向外闯!”
一个党项青年悲愤的走到了前面,叫道:“你们杀了我们的牛羊,我们还怎么活下去!你们这样算什么放了我们!”下面的党项人也跟着叫喊质问,朱武冷笑道:“你们问得好!我们杀了你们的牛羊,就让你们活不下去了,可是你们欺入我们大宋,抢男霸女,致使夫妻为分离,平民为隶,若有亲人相寻,纵要万金方能相赎,些许牛羊,能值几何?你们若是交了赎身银子,这牛羊任你们牵走就是了!”
所有的党项人都不说话了,就是要一两银子的赎身钱,他们也拿不出来啊。
那个首先站出来质问的青年,站在那里,看着朱武冷笑不已,就在这个时候,扈成在一旁闪了出来,看着他道:“我知道你是在想,汉人百姓都如牛羊,就该你们来杀,对不对?”这话虽有偏差,但是主体意思,却是差不多的,那青年冷哼一声,也不争辩,扈成
沉声道:“我告诉你,我们比你们先进,百姓就是安居乐业的百姓,杀敌由我们这些当兵的来做,你欺负百姓的时候厉害,你现在来欺负我看看!”
那青年涨红了脸道:“你……你拿着刀,逼着我,算什么本事!”
“哈、哈、哈……”扈成放声大笑,道:“你们这些狼狗那一个不是拿着刀枪去逼着我们汉人百姓的?你们那个时候怎么不丢下刀枪,去和那些你们视为牛羊的汉人百姓比试比试啊?”
那青年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就在这个时候,扈成这个时候突然一扬手,把自己的佩剑丢了给他,然后指着岳飞道:“我这部下,还是一个孩子,你要是能胜了他,你想怎么走都行,就是把这些人还有那些牲畜都带走,也由得你!”
那青年看一眼比他矮一头的岳飞,有些不相信的道:“你说得是真的吗?”
岳飞就向前一步,道:“你现在有宝剑,我是空手,你能刺中衣角一剑,我都算你赢了!”
党项青年想了想,道:“好,我信你们!我叫李腾,若是赢不了他,我愿意做你的奴隶!”
扈成冷笑一声,道:“想做我的奴隶,好,我等着你!”
李腾回手把宝剑抽了出来,一甩手把剑鞘丢了出去,张显急忙接住,拿着袖子擦了两下,道:“拿着主子的东西乱丢,这是什奴隶。”李腾也不说话,只是宝剑向前指去,剑尖就指向了岳飞的鼻子尖,虽然扈成的宝剑不算是宝刃,但是也锋锐莫比,在太阳下闪动着耀眼的寒光,汤怀看到宝剑,不由得有些担心,小声向着岳飞道:“大哥,你拿了短棍过去吧。”
岳飞摇了摇头,缓步走到了前面,就摆了一个架子,却是太祖长拳的起手“懒扎衣”这太祖长拳流传极广,就是西夏这里,也有人练过这拳法,李腾自是明白它的变招,冷哼一声,飞身上前,一剑斜斩,向着岳飞右侧斩去,把岳飞右手霎步单鞭给的变化完全封死。
岳飞不退不让,左手放下衣服,就变招为“金鸡独立”右手扳腿高抬马,脚直扳到头,左脚只有脚尖点地,就在原地一转,李腾的一剑就斩空了,跟着岳飞一放手,右腿就像是扳起来之后,弹射下去的树枝一般,狠狠的砸在了使用价值李腾握剑的手臂上,李腾闷哼一声,手掌一松,宝剑就飞出去了,而岳飞这
会左手单鞭抽了出去,就用手背抽在了李腾的脸上,李腾的鼻子被抽出血光迸现,疼得叫了一声,抱着头向后退去。
扈成有些呀然的看着岳飞,这个时候的岳飞,还不是创造“岳家散手”和“形意拳”的武学大师呢,没有想到就能有这么灵活的变法。
岳飞也不向前抢攻,就把宝剑捡起来,丢给了张显,看他收剑入鞘之后,这才道:“你输了。”
李腾这会才缓过来一些,瞪着眼看着岳飞,叫道:“你耍懒!”
岳飞淡淡的道:“拳势无形,难道我要按着你想到的打吗?那你想着赢了我,我是不是就不用打了?”
李腾无话反驳,冷哼一声,道:“我和你只斗拳,看你还能赢得我吗?”
岳飞转头向着扈成看去,扈成点了点头,岳飞这才拉了一个架子,道:“好,我就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李腾扯下一只袖子,把脸上的血胡乱的擦了擦,大吼一声,向着岳飞扑了过来,在他看来,只要能抓住岳飞,以自己的力量,足似把岳飞给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