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重重一礼道:“当日之事,晁盖这里陪罪了!”
杨志没说等说话,杨温闪了过来,道:“六弟,军师哥哥特意让我前来,给你和晁天王做个说客。”
杨志有些惊愕的道:“四哥如何在这里?”
杨温道:“你先不要说我,还是给我们天王哥哥一个回话吧。”
宋江这会也道:“杨制使,那个时候,你和天王哥哥份属两家,因公事交恶,谈不得私仇,还请制使见谅吧。”说着也施礼下去,林冲这会和鲁智深刚见了礼,也过来道:“那日与制使一别,久久不能相忘,今日一见,制使竟也与林冲一般,被刺了双颊,这朝廷哪里有公平可言,天王哥哥也是感于这天地不平,这才起来为民替天行道,还请制使不要相怪才好。”
几个人一再说话,鲁智深、曹正不好相劝,却也眼巴巴的看着杨志,晁盖、宋江又都躬身重揖不起,杨志再也计较不得,便上前一步,把晁盖扶了起来,道:“小可认可孔亮兄弟去天王,就说明了自己的心意,今天再明说一次,这件事就此揭过,天王哥哥不必再放在心上了。”
晁盖大笑道:“好、好、好,有制使这句话,那就再好不过了,来、来、来,我们坐下说话。
众人各自坐地,鲁智深看着晁盖、宋江道:“洒家久闻二位阿哥的大名,无缘不曾拜会,今日且喜认得二位阿哥了。”
宋江答道:“吾等何足道哉!江湖上义士甚称吾师清德;今日得识慈颜。平生甚幸。”此时曹正安排了酒席,二龙山、白虎山、桃花山是为地主,就招呼着家入了酒席,痛饮一番。
次日晁盖问胜败如何,杨志道:“自从孔亮去了,前后也交锋次,各无输赢。如今青州只凭呼延灼一个;若是拿下此人,觑此城子,如汤泼雪”
宋江
笑道:“此人不可力敌,可用智擒。”
晁盖道:“贤弟有何智可获此人?”
宋江道:“只除如此如此”晁盖大喜道:“此计大妙!”当日分拨了人马起军,前到青州城下。
此时青州四面尽著军马围住,擂鼓摇旗呐喊弱战,城里慕容知府见报,慌忙教请呼延灼商议道:“今次群贼又去报知梁山泊宋江到来,似此如之奈何?”
呼延灼道:“恩相放心。群贼到来,先失地利。这厮们只好在水泊里张狂,今却擅离巢穴,一个来捉一个,那厮们如何施展得?请恩相上城看呼延灼厮杀。”
呼延灼连忙披挂衣甲上马,叫开城门,放下吊桥,领了一千人马,近城摆开。
宋江阵中一将出马。那人手舞狼牙棍,厉声高骂知府:“滥官害民贼徒,认得我吗!”
慕容知府认得秦明,便骂道:“你这厮是朝廷命官,国家不会负你,缘何便敢造反?若拿住你时,碎尸万段!呼将军,可先下手拿这贼!”
呼延灼听了,舞起双鞭,纵马直取秦明。秦明也出马,舞动狼牙大棍来迎呼延灼。二将交马,正是对手,直斗到四五十合,不分胜败。
慕容知府见斗得多时,恐怕呼延灼有失,慌忙鸣金,收军入城。秦明,也不追赶,退回本阵,宋江教众头领军校且退十五里下寨。
却说呼延灼回到城中,下马来见慕容知府,说道:“小将正要取那秦明,恩相如可收军?”
知府道:“我见你斗了许多合,但恐劳困:因此收军暂歇。秦明那厮原是我这里统制,与花荣一同背反,这厮亦不可轻敌”
。呼延灼道:“恩相放心,小将必要擒此背义之贼!适间和他斗时,棍法已自乱了。来日教恩相看我立斩此贼!”
知府道:“既是将军如此英雄,来日若临敌之时,可杀开条路,送三个人出去:一个教他去东京求救;两个教他去邻近府州会合起兵,相助剿捕”。
呼延灼道:“恩相高见极明。”当日知府写了求救文书,选了三个军官,都赍发了当。
呼延灼回到歇处,卸了衣甲暂歇,天色未明,只听得军校来报:“城北门外土坡上有三骑私自在那里观望:中间一个穿红袍骑白马的;两边两个。只认右边那个是小李广花荣,左边那个儒装打扮。”
呼延灼道:“那个穿红的是晁盖了,儒装的必是宋江。你们休
惊动了他,便点一百马军,跟我捉这三个!”
呼延灼连忙披挂上马,提了双鞭,带领一百余骑军马,悄悄地开了北门,放下吊桥,引军赶上坡来,只见三个正自呆了脸看城。
呼延灼拍马上坡,三个勒转马头,慢慢走去。
呼延灼奋力赶到前面几株枯树边厢,只见三个齐齐的勒住马。
呼延灼方才赶到枯树边,只听得呐一声喊,呼延灼正踏著陷坑,人马都跌将下坑去了,两边走出五六十个挠钩手,先把呼延灼钩起来,绑缚了去,后面牵著那匹马。其余马军赶来,花荣射倒当头五七个,随后左侧杨志与李忠、周通杀到,右侧穆弘与解珍、解宝杀到,青州军兵那敢再战,勒转马一哄都走了。
晁盖、宋江回到寨里,那左右群刀手却把呼延灼推将过来。
宋江见了,连忙起身,喝叫快解了绳索,亲自扶呼延灼上帐坐定。
晁盖就和宋江齐来拜见,呼延灼道:“何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