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廉使用聚兽铜牌过度,法力反噬,被他一直压制着,可是偏偏中了一支北斗七星箭,使功力无法凝聚,使反噬急冲,让他四肢无力,站又站不得,坐又坐不得,只能靠着别人抬着。
一个生得最粗重的盾手就把高廉给背了起来,向着对面的院子冲了过去,才到院子的月亮门口,门檐之下飞射出一人,伸手就向着高廉的聚兽铜牌抓了过去,高廉惊呼一声,急把那铜牌向着自己的怀里收去,就在这个时候,时迁伸手在高廉的左袖子里一摸,就把那紫绶图章摸了过去。
时迁图章到手,怪笑一声,道:“高太守,后会有期了!”说完身如飘絮,跃墙而过,高廉又惊又怒,急忙道:“抱我回去,你们去抓人就是了!”他的法力本不是乔道清的对手,就仗着这聚兽铜牌才能与梁山为敌,若是这聚兽铜牌被人抢了去,那高唐州就保不住了。
盾手把高廉背回屋子里,高廉叫了人马把他待得屋子严密的保护起来,到了这个时候,高廉才发觉,自己的手掌被时迁的钢爪给划伤了,他在桌子里取了伤药,给自己的敷好,随后咬牙切齿的道:“这些梁山的毛贼!本官绝不会放过你们!”说完又笑道:“你们就算把那紫授印章给拿去了又怎么样,那上面有我恩师林天师的封印,没有某家出手,我看你们怎么解得开来!”
高廉发恨一般的说完之后,立刻下令,命他的五个干儿子高金、高木、高水、高火、高土分头搜寻,其中高金、高木、高水、高火四个人就在城中搜索,又命高土就在府中搜查,还怕有人挡着不让搜索,特下令旨,敢有阻拦者,一律拿下。
高土得了令之后,立刻遍搜府衙,从前面搜到后面,除了高廉藏身的房间不搜之外,剩下所有的屋子都要被查一遍。
时迁、李衮、凤彩霞三个人从高廉的院子里逃出来,四下乱撞,只是转了三圈,竟然找不到出去的路径,正在急切之间,一间屋子打开,一只手伸出来,抓着了时迁,一把将他提了进来,李衮、凤彩霞两个也急叫一声,跟着冲了进去。
李衮、凤彩霞两个人进来,就见时迁被一个容貌奇伟,穿着道袍的道士、李衮、凤彩霞两个都还认得他,正是“混世魔王”樊瑞。
凤彩霞不解的道:“师兄怎么在这里啊?
樊瑞苦笑一声,道:“我来了不是一天了,就是想要混到高廉身边,把那面聚兽铜牌给拿到手里,可是……我也不知道高廉为什么会变了性子,原本他对我们这些门客非常礼遇,总会来我们住得地方淡讲道法,可是……现在不但不来了,还派了兵马看着我们这些人,我住了半月,也没有见到他,更不要说有办法去拿聚兽铜牌了。”
时迁想了想道:“我看高廉把那聚兽铜牌看得比命都重要,我夺这紫授印章的时候,钢爪把他的手背都给抓破了,可是却拼了命的护着那聚兽铜牌,连我的指尖碰一下都不行。”
樊瑞冷哼一声,道:“他不要让我找到机会,只要找到机会,一次就够了,我必然把这铜牌给抢回来。
时迁毫无诚意的道:“祝你成功。”说完又道:“刚才是你救了我们吧?用得什么办法,让那三十六个雷锥手调整了位置的?”
樊瑞得意道:“虽然我见不到高廉,也不能马上就把聚兽铜牌给夺过来,但是他那些神兵却都中了我的“诛神咒”只要我愿意,大多数的神兵都能让我咒死。
“旁门左道!”时迁冷哼一声,嘀咕着,樊瑞懒得理他,问道:“你们来这里城里做什么?”
李衮把梁山两战皆败,乔道清被锁住一魂二魄的事说了,樊瑞急叫道:“他好大的本事啊!回头我只要得得了聚兽铜牌,定然第一个拿开刀。”
时迁道:“那是你的事,与我无关,只是……你现在还是想想,怎么把我们给送出城去吧,不然这么耗下去,只怕我们就是回去了,那乔道清也已经死了。”
樊瑞也皱眉,若是魂魄离体太久,那当真就没有办法把人给救来了。
几个人正在想办法,突然房门被人敲响,樊瑞急一挥手,让人人不要动,然后走到了外间,稳了稳心神,叫道:“是谁?”
“里面是樊先生吗?我是高太守的护卫高土,奉高太守之命,搜寻刺客,先生开门吧!”
凤彩霞听到叫声,挺钩就要出去,樊瑞摆手不让她过来,时迁急忙把凤彩霞给拉住,樊瑞拿了一根醮了朱砂的笔,就在时迁他们的脚下画了一个圆圈,然后用力的吹了一口气,圆圈上升起一团红光,就把时迁、凤彩霞、李衮三个给拢在其中,随后樊瑞过去打开了房门,满脸不悦的道:“难不成这些刺客还能钻到我们这些人的屋子里来!”高土知道,高廉对这些道士非常尊重,所以也不敢太过无礼,就拱手道:“小人也是上命所派,还请先生见谅。”
樊瑞摆手道:“你不必说了,还是快搜吧,我这里等着要炼一炉丹,你若没事,立刻离开。”
高土就指挥兵士进屋,仔细的搜了起来,时迁、凤彩霞、李衮三个人就站在屋子里,可是那些走过的士兵就像是没有看到他们一般,来来回回,过了七、八十人次,却是竟然没有一个人注意他们一眼。
高土的兵士就在屋子里转了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