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标也拨给你,和你手里的行标合编,成为我果毅营的别部,你以副指挥的身份为别部司马,专领此军,你看如何?”
田师中又惊又愕,不敢相信的道:“恩相说得是真的?”
扈成一笑道:“你不信就算了。”
“信、信、信!”田师中急忙道:“小将知道将军一诺千金,岂有不信之理……只是……这别部司马的官封,只怕……”
“你多虑了!”扈成摆手:“我们报上去,只是报一个大标,就由你这个副指挥统带,也正合适,只是咱们军中为了分清你的级别这么一个名号,难不成还报上去吗?反正顶着行标的名头,也不能有什么麻烦。”
田师中万没有想到扈成竟然会给他这个好处,心道:“是了,扈成没来由的就得罪了花童,只怕花童这次性命难保,他怕上面追查下来,这才给我这样的好处。”想到这里田师中不由得又安心了许多。
扈成看在眼里,暗暗的冷笑,然后道:“只是校尉小将之类的,我不能派给你,那步标的将官我还有用呢。”
田师中心道:“你不想派给我,我还不想要呢,嘴里却是道:“小将一切都听大人安排就是了。”
扈成点点头,道:“我手里还有两个标的名额,只是现在我们救援祝家庄不利,这个时候,再招兵,只怕朝中官员参劾,所以只能等等了,到了这件事过去之后,正式启用这两个标的时候,我在分一个标给我,让你也有一枝骑兵。”
田师中欣喜若狂,连连称喜,扈成心里的打算成了,也不用他答谢,就把他给打发出去了。
这里事情已经差不多了,扈成就准备回郓城了,他新得的儿子、女儿还等着他呢,只是这次回去他还要带上扈太公,老头也想孙子呢。
扈成正在这里想着回家的事,云哥走了进来,向着他一礼道:
“那个吴月娘来了。”
扈成不由得一阵头大,他是真没有想过把吴月娘给收了,但是这会人家找上门来了,也由不得他不理,只得道:“你带她进来吧。”
云哥看了看扈成微微的撇了撇嘴,扈成虽然看见了,但是也只能装成什么都没有看到。
吴月娘走进了进来,就向着丁立一礼,然后平静的站在那里。
丁立冷声道:“你有什么话,说吧!”
吴月娘将一张纸放到了桌子,道:“这是,西门家生药铺子的那些成手工人的名单,我想大人应该有用。”
丁立有些意外的看着吴月娘,一笑道:“你倒让我出乎意料之外在,不过……你把这药铺拿来给我,不把西门家的人找你的麻烦吗?”
吴月娘平静的道:“前官人也不是这里人,他爹爹本是黄山脚下人,父子逃难了这里,老爹故去之后,只余他一个,而他连老家在哪里都不知道了,从来没有回去过,更不要说族人了。”
扈成玩味的看着吴月娘,道:“你那儿子几岁了?”
吴月娘道:“才刚两岁,还不懂人事呢,也见过前官人。”
扈成起身走到了吴月娘的身边道:“大娘子说得这般清楚,可是想让那婚书成真吗?”
吴月娘点头道:“自然如此!我家官人在得时候,没少得罪人,死在那武二的手里,全县只叫一个好字,他死得这两年不到的时间,我们孤儿寡母受尽了欺辱,这里又没有西门家的族人来护着我们,偏我又是庶女,家里不单不能帮我,还恨不得把我的血肉拿来吃了,当初那西门庆死了老婆,想着借着联姻找一门官亲,我父亲那个时候还在阳谷为提辖,他就求上门去,我大娘就将我好好的一个官府女儿,嫁给一个商人做继室,而且……”
吴月娘冷笑道:“这个人还不是个好人,若不是我一向有些成见,这些年早就被他脏得臭得领回来给气死了!现在我家里明着欺到我的门上,那殷天赐是个什么东西我也是知道的,年初我去清河,想着若是能留在那里,倚靠着家里,也好过一个人在这里苦挨着,谁想就遇上了那殷天赐,若不是机缘巧合,我就逃不回来了,这些的人,我怎么可能委身与他。”
扈成道:“也就是说,你觉得我比殷天赐好一些了?”
吴月娘道:“岂止是好一点,大人年少得授高官,而且是郓
王的心腹,若是郓王登基,只怕你的位置还要进一进,跟着大人这样的人物,岂不比那殷天赐强多了吗。”
扈成道:“你打得算盘不错,而且我也可以保证,只要你真的入了我扈家的门,我立刻就保举你爹做个统领,这样你爹就要靠着你了,自然以后不敢再对你无礼,但是……”
扈成敲着桌子,戏谑道:“人生最怕的就是“但是”两个字,我有一件事,告诉你,你要是听了这件事,还愿意跟着我,我就护着你!”
吴月娘目光闪动的看着扈成道:“请讲!只要月娘能活着,孝哥能活着,月娘都能答应。”
“不是让你答应什么!”扈成沉声道:“武二血溅狮子楼的时候,我就在场,如果不是我把刀丢给武二,大概你家官人还不能死呢。”
吴月娘惊呼一声,不敢相信的看向扈成,扈成并不理她的目光,接着道:“武二是我的妹夫。”
吴月娘浑身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