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那我可就这样把你抱回城了。”
李瓶儿吓得一哆嗦,急忙睁开眼睛,看到扈成眼中的戏谑,不由得略略有些羞恼,轻声道:“恩相自重,小妇人已经是有人家的了。”
扈成身子略弯,就对着李瓶儿道:“你有人家了?我听说花子虚那个混蛋,并不能满足你啊。”
李瓶儿的脸上飞起了两片红霞,嗔声道:“恩相何必这样污辱妾身!”
扈成笑道:“行了,你也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人,不必在这里给我装这幅样子,花家已经败了,那花子虚就是个废物,花公公倒是有些本事,可是年纪大了,身体不好,就在我出来的时候,他吐了一口血,已经起不来了。”
李瓶儿脸色大变,正像扈成说得那样,花家全靠着花童支持,若是花童倒下,花子虚三天就能把这个家给败光了。
扈成伸手捏住了李瓶小巧的下巴尖,冷冷的道:“你没有太选择,如果你不答应,那我就你也杀了,然后说是他们几个干的!”
伟大的启蒙小说《金瓶梅》是扈成的最爱,他对里面的几个女主角有过深入的了解,吴月娘平和,颇有大家风度,李娇儿节隐忍小心,心机深沉,孟玉楼温柔可人,潘金莲淫荡无耻,孙雪娥则是藏起来的一条小蛇精,而李瓶儿却是最没有个姓的女人,在他的面前,可能是她出身的关系,所以男女关系上,她极度依附于强者,当花太监活着的时候,花家势大,她就自安与室,而当归入西门庆家中之后,她受尽了西门庆和潘金莲的作贱,却情愿承受,属于后世被强奸犯干了之后,还会嫁给强奸犯的女人,所以扈成对她的攻略就是拿出霸道气势,直接压制住她,设她根本就没有摆股扈成控制的可能。
果然扈成杀气森森的话出口,李瓶儿的挣扎立时停下了,身体僵硬的躺在那里,看着扈
成眼中尽是恐惧,却不敢说一句话。
扈成轻声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你这样的女人,应该有一个男人好好的疼你才是,所以我看到那花子虚家里有你,却还要去偷鸡摸狗,就狠心疼,你就不能给我个机会,让我爱你吗?”
李瓶儿只觉得扈成说出来的话,就像是醇酒一样,让她产生了一阵阵迷醉的昡晕,心好像浮在了一朵云上,随后那云一点点的垂落,而云裹着她的心,不住的收缩,每收缩一下,就把一股甜甜的蜜流压进了她的心里。
扈成突然一拉马,照夜玉狮子稳稳的站住了,李瓶儿被晃了一下,她是躺在马上的,不由得就是一滚,向着马下滚去,扈成一把将她抱住,李瓶儿刚才心思都不知道飞到那里去了,就那么横袒在马上,这会只觉得腰酸背疼,急忙气扭了扭,轻声道:“腰背好疼!”
扈成扶着李瓶儿就身前坐好,然后道:“我家的那个你大概是没有听说,那是我从大辽娶回来的北女儿,英风飒爽,颇有花木兰之风,我在家里也是受气,像你们温柔如水的,我既然看到了,再没有放过的道理。”
扈成说这话的时候,只觉得后背好像十几把激光枪对着他开火一般,知道后面云哥他们都听到了,这些人都是天寿公主的脑残粉,只怕这会活撕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李瓶儿一张小脸羞得晕红,看着扈成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只能违心的道:“我又不是那些花啊朵啊一般的小姑娘,你这样来哄我做什么。”
扈成刚要接着向下说,他座下的照夜玉狮子突然打了个响鼻,向着路旁一棵大树后面,长嘶一声。
扈成眉头一皱,云哥他们飞马过去,就把大树围住,从大树后面拉出一男一女来,扯着就向扈成这里走来。
李瓶儿突然挣扎起来,拼力想要下马,扈成恼火的道:“你胡闹什么?”李瓶儿都快要哭出来了,泣声道:“那两个人我认得,我求你了,不要让我在这里出丑!”
扈成听到这话,这才不得不把李瓶儿放下,同时道:“我们都在这里半天了,他们要看早就看到了。”
李瓶儿听到这话,羞惭难仰,珠泪涟涟,看上去就像是一朵水莲花一般,本来扈成只是在说废话,但是这会的一刻,让他的心猛的一动,一句诗在脑海
之中水流过“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恰似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本来玩一玩的心思散去,一个声音在脑海之中泛起:“我要她,我一定要她!”
扈成不想让人看出他的心动,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心绪,道:“你认得那两个人,她们是什么人?”
“我认得那女的,她叫孙雪娥,那男得……好像是是叫……”
“是叫来旺吧?”
“对,就是来旺,是他们的家的奴才。”
西门庆死了之后,家财散尽,这二妾李娇儿还有这孙雪娥都在其中上下其手,没拿弄那些财物,扈成心下一动,忖道:“我听说西门家还剩个药铺子在手,那王八死了留个窝,我却看看有什么生息到手。”
扈成也不是那种一身正气的人,打好了主意,回身叫了云哥道:“你送她回去。”随后又向李瓶儿道:“我回头就去找你,你若是不出来应我,小心我不饶你。”
李瓶儿哪敢多说,胡乱答应了,就上了云哥的马,先回阳谷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