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站了起来,叫道:“怎么回事?”他这里把白秀英都扣下了,怎么雷横还被抓起来了?难不成雷横把白玉乔给打死了?那也不对啊,雷横现在是阳谷的军事长官,谁能把他抓起来啊。
答里孛道:“你还问什么,快出去吧。”扈成这才起身,匆匆的出去了。
扈成刚走,乳母就进来了,满脸为难的道:“夫人,小郎和姐儿哭得厉害,想来是饿了。”
金哥正没好气,斥道:“饿了你就喂啊,不然要你做什么!”
乳母为难的道:“老爷吩咐了,这第一口奶,必须吃夫人的,不许我喂。”
答里孛一笑道:“这个家伙,好了,你去把小郎和姐儿都抱来吧。”
乳母把两个孩子抱来,当他们扑在答里孛怀里吃奶的时候,答里孛只觉得一股血脉联通的感觉,瞬间遍布全身,不由得轻声呻吟出来,那乳母只道答里孛不舒服,急忙道:“夫人这里吃了第一口,下面奴婢来喂吧。”
答里孛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本来只以为是一个孩子,这才只雇了你自己,现在是两个,不如这样,以后我来喂他们,若是不够的时候,你再来就是了。”答里孛沉醉在这种血脉相通的奇异感觉之中了,绝定就要自己来喂这两个孩子。
就在答里孛给两个孩子喂奶的时候,扈成到了前厅,就见朱仝正焦急的坐在那里,一看到他出来,急忙施礼道:“恭喜指挥,喜得贵子。”
扈成摆手道:“虚得不要说了,先说说雷横是怎么回事?”
朱仝恨恨的道:“还不是他那赌的老毛病又犯了。”就把雷横惹祸的事说了。
扈成的人马没有参加祝家庄最后一战,而朱仝和雷横退出战斗比扈成的人马还早了,就一直在阳谷、范县休养,本来两个人一齐在范县的时候,有朱仝看着,雷横还好一些,可是到了阳谷之后,没有人管着了,雷横那赌瘾就犯了,先是在军营里开赌
,但是军营里没有人敢来赢他,紧着他赢。
赌博这个东西,玩得就是一个心跳,雷横刚开始玩得时候,总赢还好一些,倒了后来,就没有意思了。
一天闲来无事,雷横就和王雄——这也是一个好赌的——打听,这阳谷可有出了名的赌坊,王雄也不把这当回,就给雷横介绍了两家,雷横就穿着便衣出去赌了两次,果然比在军营里好玩,于是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天雷横又在阳谷县的“天盛赌坊”里玩,但是手气不好,连玩五把,都输光了。
雷横身上没有钱了,不由得悻悻的收了手要走,突然一只手拍在了他的肩上,跟着一个人叫道:“这不是雷统领吗,你前次来玩兄弟都不在,这会来玩,正好碰上,如何就走啊!”
雷横回头看去,却是花子虚,急忙拱手道:“花兄。”
花子虚嘻皮笑脸的道:“这赌场是我新包下的,来、来、来,我赔统领玩两把。”
雷横不好意思的道:“花兄客气,可是今天手气不好,带得钱都输进去了,手里没本了,只能改天再玩了。”
花子虚笑道:“这有什么,我借给你!”说着拍出五、六盐引子来,道:“这里顶得二百两,我们来玩。”
古代盐是专卖,这盐引子,是要用钱买的,而且它比铜钱都要坚挺,所以民间长长用他来当钱用,必竟几张盐引子带在身上,比钱方便。
雷横也是玩心上脑,完全没有去想对方这东西能不能拿,当际抓了盐引子就和花子虚玩了起来,只是两个人连博了七把,雷横都输了。
连着输钱,雷横的脸色就有些不好看了,花子虚看出来,笑道:“这样,今儿就这样了,明天再玩。”
赌徒和酒鬼最怕劝着罢手,要是没人劝,也许雷横就收手了,但是有人一劝,这心就大了,于是雷横向着花子虚道:“花兄,你能不能再借给我一点,若是输了,我一并还你。”
花子虚笑道:“这有何难。”就从口袋里又拿出来几张盐引子,雷横抓过来就要玩,花子虚一伸手挡住,道:“雷统领,你看看,这先一把的是我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借给你的,你就是不还,也没有什么,但是这个却是赌场的了,你若不还,我不好交待啊。”
雷横一笑道:“花兄过虑了,我知道赌场的规矩,你只管开一张借据给我就是了。”
早有人拿了一张借据过来,这是写好的,赌场长有借钱,这东西总备,空白的添上名字了就行,雷横本来就不怎么认字,这会根本也没有去看,就把自己的名字写上,然后就玩,接着输,输红了眼,雷横竟然连着签了六张。
第六张之后,雷横还想要签,花子虚摆摆手道:“雷统领,你已经前后借了一万两白银了,你还要再签吗?”
玩昏了头的雷横猛的惊醒,有些惶恐的看着花子虚手里的借据,不由得黑脸都白了,这一万两他怎么还啊。
花子虚一挥手,周围的人就都退下去了,雷横这会才发现,赌场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空空如野了。
花子虚嘻皮笑脸的道:“雷统领,你这银子可有办法来还吗?”
雷横长叹一声,道:“还请花兄容我一点时间,我一定把银子给你凑上。”
花子虚一笑道:“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