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朱仝道:“安朝,你带着人马留下来,先把这里的防务搞起来,我回去之后,再命雷横带兵过来协助你就是了。”朱仝的“仝”字,按《真宗广韵》类编,与“同”为同字,而“同”的古意是诸侯朝拜天子,所以朱仝的表字是“安朝”。
朱仝恭身执礼:“末将尊令。”
扈成气哼哼的向着田师中道:“走吧,回去问问李大人这表章怎么写,我可事先声明,若是我要有事,你也好不了。”
田师中心道:“你只要不把我推出去等死,那怎么样都行。”
一行人起身要走朱仝小声向着扈成道:“指挥,没有看到那个知县呢。”
扈成不在意的道:“可能是拖别地方杀去了,那么个死货,理会他做什么。”他不把那知县放在心上,却不知道,回去就有一摊子麻烦等着他呢。
晁盖带着人马就离了范县,上午巳时到了独龙岗,晁盖一行,就向着独龙岗东庄而去,到了东庄之后,晁盖命人从范县的礼物之中,收拾了四色好礼,就让黄信捧着到了东庄门前。
那杜兴早得了消息,就到了庄墙之上,向着下面叫道:“来得是什么人?”
黄信大声叫道:“我们是梁山的人马,我家天王哥哥亲带人马下山,救了我们几个被困在范县的头领,因此特来拜谢李庄主。”
杜兴有些摸不着头脑,心道:“你们的事,却来拜谢我家庄主做什么?但是却不好回绝,就在庄墙上叫道:“我家庄主身体不适,不好见客。”
黄信淡淡一笑,道:“上面是杜总管吧?是不是也要我们家天王哥哥回去,等着李庄主来访啊?”
杜兴脸上一热,实在不知道如何说话,就在这个时候,韩伯龙在后面闪了出来,叫道:“你们蠢才,你想想,你家那个大少爷抢了扈大郎手里的梁山贼犯,就没回来,九成是留在梁山军的大营里了,你这里拒了晁盖,以后真的要你家老爷再拉下脸去人家那里领儿子吗?”
杜兴苦笑一声,向下道:“诸位少候,我去能禀我家庄主。”
杜兴这里回去,过了一会,李应匆匆赶到
,下令立刻开门,迎接晁盖。
外面的晁盖看到庄门打开,不由得笑:“三弟的主意立经成了!”说着话打马向前,就到了李家庄的庄河前。
李应步行出庄,离着还远,就向着晁盖一礼,叫道:“前面可是晁天王吗?”
晁盖翻身下马,向前几步,拱手道:“阁下就是李庄主吧?在下正是晁盖!”说着话一摆手,黄信捧着礼物过来,晁盖道:“冒味来访,多有不妥,还请李庄主莫罪。”
李应连声道:“岂敢,岂敢,还天王庄中叙话。”
晁盖哈哈大笑道:“我是草寇,这样进你的庄子,对你不利,还是算了吧,日后避了人耳目,我们再到庄里说话。”说完回手从黄信手里接过了礼物道:“这东西,还请李庄主笑纳。”
李应急忙接了过来,还要相让,晁盖却是摆手而别,就带着人马走了,李应有些愕然的站在庄桥前,看着晁盖他们离开,回头向着韩伯龙道:“韩兄,你说这晁天王是什么意思?”
韩伯龙摇头道:“这个不知,他既然来了,就应该进来见面才是啊,怎地这秀就走了?”
两个人猜了一会,都不晓得是什么道理,只得回庄去了。
晁盖的人马向着宋江大营而去,几个小头目就在那里说李应的儿子怎么为了个女人求到梁山军中,李应又是怎么把梁山几个头令被押到范县的消息传给梁山的事。
范县县令耿恩泽,被押着就和军马同行,他听了心中暗道:“原来是那李应害得我成这样,我现在知道了,只要逃回去,把这事报上去,那我最少能逃脱罪责,不用下狱了。”
耿恩泽正想着,就听那个头目说着,就快到大营了,不由得忖道:“若是到了他们的大营,只怕我就逃不得这条性命了,怎么寻路跑了才是。”
耿恩泽正想着,小头目指着他骂道:“你个没用的,背着几块印就走不动了?再不快点,老子给你一刀。”
耿恩泽点头哈腰的道:“爷爷别砍,我这入快走。”心里却骂道:“这帮子土匪,我是背着几块印吗,你们把所有范县当用的印都绑在了我的身上,这还不算,还让我跟着走,老爷我多久不走路了!我脚都疼了。”
耿恩泽一边走一边晃,他的脚都起泡了,此时前面是上坡,他一个不查,一跤跌倒,就向着下面滚去,跟他说话的那个小头目恼道:“好没用的废物,带着你干什么!”说话音一扬,一柄
飞刀就标了出去,正刺在耿恩泽的后背上,耿恩泽疼哼一声,就厥过去了。
那小头目却是项充扮得,他站在那里,和郑天寿两个挤眉弄眼的向下看着,郑天寿大声叫道:“哎,你把那人杀了吗?”
项充吊大了嗓门,叫道:“在我的飞刀下面,已经死得透透的了。”两个人相对一笑,立刻就走,等他们都走完了之后,阮小二一身农夫打扮的过来,先过去试了试耿恩泽的鼻息,当真还有气,不由得暗叹项充的飞刀实在是太了得了,这看着就是死人了,竟然还能活着,而且从出血来看,也不是什么大事。
阮小二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