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得有些不耐烦了,突然城上三根火把伸了出来就在黑暗之中,摇了三摇,刘唐大喜带着人向着范县城门凑了过去。
此时在范县的城上,徐进匆匆下城,向着石秀道:“三哥,外面已经得到消息了!”他们早就潜入范县,拿着萧让写得公文,假充厢军在这里住了半个月了,虽然他们的到来那么的不合理,但是那公文上面有京东安抚使司的大印——金大坚刻的——再加上县令就是个呆货,所以一点都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而今夜借着军兵之利,把田师中调来守城的禁军都给杀了,也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石秀道:“你就接梁山的人进来,他们一进城,你们就离开,我现在要去救那个田师中,为了让指挥过于被责,这个东西还不能死。”
徐进点头道:“您只管去,我这里等你走了再开城。”
石秀就带着八个亲信,匆匆的向着田师中住得驿馆而去,到了馆墙下面,石秀从腰里解下飞爪,就抓在墙上,然后八个人爬着上来,看到驿馆之中戒备森严,石秀他们也不敢就这样下去,等到巡逻的过去,这才下来。
田师中出京的时候,只带了一百人,到了阳谷县之后,又有十几个被射伤了,被赶着回来的又急,扈成自己的人马当然不肯分给他,所以不过八十来人,还分出去四十人帮着守城,驿馆里只有四十人,还有十人留在囚车边上看着,所以整个驿馆就三十名兵士来回巡查,虽然森严,但是想要防住不让人进来却是不能。
石秀一行人就到了驿馆后面,囚车就停在那里,石秀挥手做了一个手势,他的八个手下立刻冲了上去,一个按住一个禁军,用手里的刀子在他们的脖子一划。
余下的两个禁军惊慌之中刚要叫出来,石秀飞身而至
,一脚飞起,把一个禁军抵着脖子顶到了墙上,把他的叫声都给逼了回去,同时手里的千牛刀一挥把另一个禁军的脑袋给劈下来半个。
囚车里的黄信急声叫道:“好汉,你是哪一位?”
石秀脚尖用力一捻,那个被他抵住的禁军被捻碎喉骨倒在地上。
石秀就到了黄信的身边,一刀把囚车劈开,然后道:“阁下是梁山的哪一位好汉?我是奉了扈家大郎的命来救你们的。”
黄信欣喜的道:“小可黄信,敢问兄弟大名?”
石秀通了名之后,道:“黄兄就在和这两位兄弟就在这里等着好了,一会你们梁山的晁天王就打进来了,小弟还有要务,就先走一步了。”说完招呼了人就走,黄信有心再问问情势,已经看不到人了,只得过去,就把燕顺、郑天寿的囚车打开,三个人在地上禁军身上捡了他们的腰刀,然后就在这里等着了。
石秀带着八个随从就到了驿馆的正屋,舔破了窗纸向着里面看去。
田师中这会正在洗脚,他带来的两个亲信,一个叫“铁流星”王彪,一个叫“铜拐”王熊,这会都坐在边上,恼恨的说道:“副指挥,那扈成也太不给您面子了,我们怎么说也是隐相的门人,他仗着郓王殿下就这样和我们过不去,却不知道就是郓王,也不敢这样和我们隐相无礼啊。”
“别胡说!”田师中斥责了一句,随后道:“哼,我还巴不得他这样无礼呢,我们这次回去,就可以和隐相说起这事,到时候,我就有机会,取而代之了!”
王家兄弟听了这话,一下就来了,精神,就开始吹着要是田师中当了指挥如何。
正说着的工夫就听外面隐隐约约的有喊杀声传来。
田师中虽然谄媚于梁师成,但是他也是真有本事,早年曾在西北与党项人打过仗,听到这声音猛的站起来,叫道:“什么动静?”
王家兄弟还没有听出来,有些疑惑的:“是……是风声吧?”
田师中冷哼一声,抓了宝剑闪身冲了出来,王家兄弟也赶紧拿了自己的兵器冲了出来。
三个人刚从屋里出来,驿馆的大门就被撞开了,刘唐一马当先的冲了进来,手里提着一口鬼头朴刀,飞身一跃,轮向前劈去,两个挡着他的禁军兵士一,长枪被劈成两截,就地滚了开来。
“我们是什么人!”田师中又气又惧,话都说反了,
刘唐怪笑着叫道:“老子知道你是什么人!”
梁山的人不住的冲进来,徐进打开城门之后,这些人为了不惊动田师中,就悄无声息的进来了,一直到了范县的中街,这才和范县巡逻的都都头碰上,被杨温一刀给杀了。
晁盖就让杨温带着项充,及一半人马去县衙抓那县令,同时封县库,自己带了刘唐、三阮还有另一半的人马,来救黄信等人。
三十几个禁军对上一百五十多的梁山兵几乎没等反抗就被剁成肉酱了。
刘唐劈开一个禁军之后,闪身冲了过来,向着田师中大声叫道:“留下性命!”鬼头朴刀就向着田师中的头上劈了下来,他这刀是到了梁山之后,自己打得,整刀重三十斤,带着一股寒气就下来了。
田师中急向后退,王彪提着流星锤,王熊挥铜拐一齐向前,同时向前迎去,当的一声震响,刘唐的刀把他们两个的兵器都给劈开了。
“五弟、七弟,你们两个拦住这两个货,我抓那个大官!”刘唐一边喊一边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