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孙安看着扈成骂得有点累了,这才道:“咱们军马多了,这种事是难免的,朝中带防着武将,狄青那样明知道冤枉,还要那么对他的就不说了,你看看杨家将,从英宗朝之后,辽国没有能力南侵了,西夏也被种家给挡住了, 杨家子弟从那之后,就没有一个人再能出任北方三关大帅的,呼延家没有进入禁军三司的,皇上能这么长时间,才伸手,已经不易了,你这里不能闹,不然的话,郓王的压力就太大了。”
扈成尽量让自己平静一下,道:“二哥,可是你看看,姓花的要一个标,那个这个标就是废得,我们完全练不出人来,田师中从京中肯定要带人马过来,那个时侯肯定还要分出去一个标,我这两个标就废掉了,组建重骑的重要性我和你说了的,我不能让这些混蛋打乱我的计划!”
孙安沉吟片刻,道:“这样,你立刻进兵独龙岗,并请花太监同行,战场上打一个血肉模呼,吓一吓花子虚,若是他自己不肯了,那花童就没得说了,而田师中那里,只能是来了再看了。”
扈成摇头道:“不行,我不能让和梁山军打得天昏地暗。”
孙安道:“咱们不能,可是祝家能啊,我们就是让花家的人看到,只要他们看到就行了,管谁出手呢。”
扈成点头道:“对,让祝家去触霉头。”
萧让突然一拍手:“我也有办法对付田师中了。”扈成和孙安一齐向他看去,萧让笑道:“我们手里的黄信、燕顺两个,把他们交给田师中,让他押到东京,然后让梁山半路把人劫走,田师中自然就要领罪,那时候就是他留下,也只能是听我们的安排了。”
扈成大喜道:“好,立刻准备,明天进兵独
龙岗。”
萧让劝道:“你这之前,是不是去见见花童啊。”
扈成一笑道:“好,我就去见见他。”
一行人回了县中,到了扈成的临时公馆,一问裴宣,花童却已经回去了,扈成立刻让人去买了一些礼物,然后一路打听着,到了花家。
花家的宅子就在西门庆他们家的边上,西门庆被武松给杀了之后,他又没有什么兄弟家人,宅子大半被妻子吴月娘的家人给谋夺去了,小半由吴月娘带着西门庆的遗腹子孝哥儿住在宅子里,靠着祖传的生药铺子过活,本来西门庆还有一个女儿,后书招了一个姓陈的女婿,但是他一死之后,那女儿是妾生的,家境败落,自然不可能再坐门招婿,却被吴月娘做主,嫁到她娘家去了,结果那女孩儿帮着夫家,谋了西门家大量的产业,吴月娘没办法,只得忍了。
扈成上门,先向西门家望望,见西门家和花家就一墙之隔,心道:“难怪花子虚当王八,这也太容易了。”
扈成让亲兵过去打门,把他的贴了给递了进去,不过片刻工夫,花家的大门打开,花子虚亲自迎了出来,向着扈成道:“指挥前来,未能远迎,小可无礼!”这一回较他在县衙那一回,就要恭敬了许多。
扈成一笑道:“大使到我那里去,偏我没能及时回来,所以到家之后,就赶着过来了。”
花子虚笑道:“伯父身体不好,这才不得不回来,还请指挥见谅。”
两个人说着话进屋,花童由两个美婢扶着出来,向着扈成微一拱手道:“咱家在广南的时候沾染了恶气,坏了双腿,行走不便,还请指挥恕罪。”
扈成急忙道:“公公说那里话,却请上坐。”
两个人分着宾主落坐,花童长叹一声,道:“咱家年纪大了,实在担不得官家的旨意,但是官家恩典,咱家怎敢就推了啊,没有办法,就想了这么一招,让子虚在军中,然后有什么事回来和我说说,我也就给官家说说,尽了这监军之责了。”
扈成看了一眼花子虚,本来在心中的念头打了个转,然后道:“公公,扈成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花童笑道:“扈指挥是郓王的亲信,有何不当讲之处,只管讲来,咱家洗耳恭听就是了。”
扈成道:“花兄这个身子骨,实在不适宜入军为一标主将,小人有一个想法,就请为监军
,独开一司,然后由花兄为牙将,却不用上镇,您看如何?”
花童吸了一口气,道:“只是……这牙将却是要节度使、留守司这样的大衙门才能委用的啊。”
牙将不是高级军官,但使用却不是任何人都用得的,主将所居之城因建有“牙旗”故称“牙城”官署称为“使牙”,节度使、留守司专门有一支保护牙城与使牙的军队,叫做牙军,首将就为牙将,职责就是保护主将,三国时候,的赵云、魏延,都担任过牙门将,扈成的职务太小,这要用一个牙将,那就是大罪了,花童看在赵楷的面子上,才提醒他一句,不然就这么一句话,就够上告的了。
扈成一笑道:“小将如何不知道我们用不得,只是我们可以变通一下,于指挥使衙中设中军司,设左右中军官,左中军官,负责卫护中军,右中军官负责传递消息、军令,花贤弟可以出任都中军官,为中军司之首,但是他只向您负责,您看如何?”
扈成顿了顿,又道:“这样的职务各武将之下都有,我们指挥司衙司的中军官,就可以有衔了,能入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