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秦明两个人接到宋江进兵的消息之后,生怕宋江有失,于是二人商量了一下,林冲、秦明、徐京、李从吉四个人带着马军先走,戴宗带路,欧鹏、马麟、白胜三人带着步兵在后面。
几位头领商议已必,立刻进兵,好在从寿张向着阳谷都是大道,他们一路赶来,也没有什么险路,时到酉时四刻,探路的戴宗赶回来道:“回林教头,前面就是虎头坑了,只要过了这里,就是祝家庄了。”
秦明奇怪的道:“虎头坑?这是什么地名?”
戴宗解释道:“我前番来得时候,听他们说过,这里当年有一头猛虎妖害人,被一位大仙斩杀,那虎头从半空砸下,让这块地方土地就比别的地方,要凹下去许多,所以叫虎头坑。”
他们说话的工夫已经到,放眼望去,果然坐落在坑中位置的村庄的地势要地下去许,戴宗又道:“从这里向前,二十里之后,就又高起来了。
李从吉笑道:“这倒是是个好地方,我们却试试踩老虎脑袋是什么滋味!”说完一马当先向着坡下而去,众人一并跟着,都到了坡下,绕村而走,二十里不过是一会的工夫就跑完了,眨眼就到了对面的高坡,只要上去,就进入阳谷县的地界了。
徐京江湖走老了的,看到对面的坡上,影影绰绰好像是什么在晃,心里打了个突,就叫道:“李贤弟,先不要上去年”只是话已经晚了,李从吉,带着人一窝蜂的冲上了坡壁,眼看就要到坡上了,就听见一阵可梆子响,跟着箭飞若雨,数十名梁山的喽罗都被射中,痛苦惨叫,手上控制不住战马,人从上面滚了下来,战马自顾跑开。
李从吉大吼一声:“后面的哥哥注意,有埋伏!”他一边说一边向上冲去,手里的双刃降魔钺舞开,化成一条飞旋的狂龙,把射过来的箭都给荡了开来,双腿狠夹剪花铁青马,向上冲去。
眼看着李从吉就要冲到发坡上了,一个尖冷的声音响起:“给我回去!”随后那声音,一支箭飞射而至,李从吉的双刃降魔钺轮下去,那箭竟然突然一滞,随后再次加速飞射而来,李从吉躲无可躲,避无可避,被一箭射在左肩窝上,疼得闷哼一声,沉重的双刃降魔钺都拿不住了,就丢在地上,好在剪花铁青马机灵,急急的回头跑下去,向着本阵而去。
徐京接住了李从吉,护着他后
退,林冲用力一挥长矛,全军停住,前面有盾的喽罗向前,把圆盾立起,这个坡度不高,但是这会天已黑了,上面若是乱箭齐发,他们很难冲得上去。
秦明这会四下看看,抓住戴宗问道:“戴院长,要是从这里绕过去,要多长时间?”
戴宗指了指左侧,道:“那里有一个小树林,从那里绕上去再回来,大概要多走五里地左右。
秦明就回头向着林冲道:“林教头,我们两个在这里牵扯住他们,却让徐京兄弟从那里绕过去,抄到他们后路,你看如何?”
林冲点头道:“如此最好,我们急着赶路,没有时间和他们在这里硬耗,不管他是官军还是乡兵,只要能冲散了就行。”
当下徐京就由戴宗带路,绕路而去,这里秦明拍马出阵,手里的金顶狼牙棒一晃,大声叫道:“坡上的是哪里的人马?为何拦我?”
阿里奇在坡上向着邓飞道:“他们必然绕路而来,你就在这里等着,一但过来了,却通知我,然后你用弓箭挡住他们,给我急取上来的时间,等我上来,咱们就走。”
邓飞对面阿里奇极为信服,点头道:“哥哥放心,我自晓得!”
阿里奇吩咐完了之后,这才带着燕云十八飞骑,就从坡上冲了下来,一字排开,然后他催下的我银色拳花马,挺手中梅花点钢枪向前,离着秦明还有五、六丈远的地方,勒马站住。
秦明借着月光看去,就见对面银白色的战马上,坐着一员小将,只见他:
“戴一顶三叉紫金冠,冠口内拴两根雉尾,穿一领衬甲白罗袍,袍背上绣三个凤凰,披一付连环镔铁铠,系一条嵌宝狮蛮带,着一对云根鹰爪靴,挂一条护项销金帕,带一张雀画铁胎弓,悬一壶雕翎鈚子箭,手搦梅花点钢枪,坐下银色拳花马。”
秦明眼神一聚,冷声道:“你是辽人?”双方衣甲上倒没有太多的差别,但是细微处还是能看得出来的,秦明以前在雁门关值守过,所以才能看出来。
阿里奇冷哼一声,道:“大宋皇城司下,弓标正将,罗奇在此!梁山草寇,放马过来!”
秦明看着那身衣甲还有些疑惑,阿里奇被他看得烦了,催马向前,手里的梅花枪用力一颤,银枪向秦明的心口刺去,由于刺得太快,人眼出现了盲区,枪尖在一瞬间就好像消失了一样,竟然看不到了。
秦明深吸一口气,狼
牙棒急在身前一立,比他脑袋还大的棒头,就像是盾牌一般的挡住了他的脸,梅花枪的枪尖,就刺在棒头上。
秦明只觉得手上一震,差一点就把握不住手里的狼牙棒,不由得大声叫道:“好力量!”说话间狼牙棒一转,棒上的铁钉挂住了枪尖,用力向着一侧扭去,阿里奇奋力向回拉,只是枪尖已经刺进了狼牙棒的棒身之中了,再被铁钉挂住,完全没有扭开的可能。
两个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