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铺的门被推开,潘公、迎儿都进来了,潘公就到抓住了郎中,叫道:“先生!老汉就这一个女儿,求你救她一命,老汉我给你跪下了!”
潘公说完了就要跪,郎中长叹一声,就让人止血药,让男人退出去,叫了他的妻子,给潘巧云上药,然后道:“某开一幅固本滞涩的药,若是喝下去,那血渐停,也就是说能行,若是不停,那……我也没办法。”说完自去熬药。
不过一会的工夫,就把药送上来了,只是喝下去之后,全不见效果,那郎中的妻子尖声叫道:“夫君,……这……这病人又晕过去了!”
杨雄黄脸都变成白脸了,悲声长啸,一转身就出去了,就回到家中,把玄龙宝刀给找了出来,杀气腾腾的出来,就向着县衙门口而去。
到了衙门前,那当值的衙役看到杨雄的样子,血都凉了,颤声叫道:“都……都头!”心里还暗道:“我的奶奶,我们阳谷妨都头,当几天轮刀子!”
“我来问你!那祝朝林何在!”祝彪就和祝朝林住在一起,杨雄不知道祝彪跑到哪里去了,所以只找祝朝林,而祝朝林到了县中之后,基本就在县衙借住,平时若是出去,都会把自己的行踪告当值的衙役,省得祝家有事找不到他。
“他……他去狮子楼……”
衙役话没说完,杨雄一把将他推开,大步向着狮子楼而去。
杨雄一进狮子楼,里面人就看出不对,那双眼睛充血发红,看人就像要噬上一口似的,那小二还没等说话,被杨雄一抓住了,向着一张桌子上按去,桌子上东西都被撞了下去,周围正吃饭的人全都起来了,惊恐的看着杨雄。
杨雄把玄龙宝刀就向着小二的脖子上一架,寒冷的刀锋贴在小二的脖子上,厉声叫道:“祝朝林在哪?”
小二哭着向楼上一指,道:“就、就、就在左楼小阁!”
杨雄丢了小二向着楼上就走,小二半天才爬起来,裆下湿臭,却是吓尿了。
小二不由得哭了出来,把肩上毛巾丢下,向外就跑,一边跑还一边叫:“这店快别开了,也不知道哪里风水不好,怎么都头都到这里来杀人啊!”
杨雄上了东阁,把玄龙宝刀随着衣襟顺进去,向后一背,藏到了他节级公服的里面,然后平息一下心绪,缓缓的把门推开,走了进来。
祝朝林和孟豹两个在里面吃酒,那些沂水来的捕快在外间吃酒,他们看到杨雄进来,都有些惊异的站了起来,冷冷的看着杨雄。
杨雄根本不去看那些人,就向着祝朝林和孟豹走了过去。
祝朝林平素也没有和杨雄,有什么来往,这会虽然而惊呀, 但还是起身招呼:“杨节级,你怎么过来了?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沂水县的孟都头。”
杨雄根本就不去看那孟都头,向着祝朝林道:“三郎何在?”
祝朝林这会才看出有些不驿,收敛了笑容,道:“节级寻他有事?”
“他往我家里送了好些衣服,我要把钱给他。”
祝朝林一笑道:“节级客气,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既基他愿意给,节级也就不用再当回事了。”
“那些衣服都是送我妻子的。”
“啊!”祝朝林这才觉得不好,不由得暗暗苦笑:“三郎啊,你怎么也做这样的糊涂事啊!”
祝朝林苦笑一声,道:“他本来早就应该过来了,可是这么半天也没有动静,我也不知道他去哪里了。”
杨雄冷声道:“既然不可说,那你就替他去死吧!”说话间他手掌一动,玄龙宝刀就把公服给划破,然后翻了出来,横着向祝朝林的身上扫去。
当的一声脆响,却是祝朝林给搬皇家为捕快,注意力、警惕都要比别人好,所以杨雄的刀扫过来的一刻,他就抬臂相迎,他手臂的袖子里,插着一支公门中人常用的铁尺,玄龙头宝刀劈到尺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但是那铁尺怎么拦得住玄龙宝刀啊,杨雄手上微微加力,铁尺断开,跟着祝朝林的右臂被斩了下来。
祝朝林惨叫一声,向后退去,一旁的孟豹大吼一声,双手掀了那桌子,向着杨雄倒过去,杨雄回手一刀,把桌子劈成两半,酒菜物事,满天飞扬,杨雄被迫向后退去。
这会孟鹏手下的八个捕快,还有祝朝林的两个心腹都抓了兵器在手,向着杨雄冲了过来,杨雄身子微侧,回手一刀,玄龙宝刀向着一个捕快劈去,那捕快立刀在身前,玄龙宝刀劈在刀锋上,捕快那官府发得钢刀哪里玄龙宝刀的对手,立时被劈成了两段,跟着玄龙宝刀随势劈去,就把那捕快给劈成了两段。
一个捕快被劈翻了,还有七个捕快,有佩刀的的三个,还有四个是水火棍,祝朝林的两个心腹和他一样,用得都是铁尺,一齐向着杨雄的身上招呼了过来。
杨雄伸手把那张捕快们吃饭的圆桌给抓到手里,向前一送,三把刀、两条铁尺,一条棍都打在了桌子上,余下的三条棍,两条打空, 还有一条狠争的打在杨雄的左臂上,杨雄痛呼一声,一脚飞起,把那个打了他一棍的捕快给踹得飞了出去。
杨雄推桌子向前冲去,口中发出饿狼一般的声音,桌子后面的人来不及躲,就被他他推着向后退去,一直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