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个两根耗子大门牙伙计,走过来,向着那些庄丁笑道:“几位大哥看这样子都是这里的人物,却来看看这成衣,小铺子新开,一律都有照顾。”
李逵认得那人,正是“白日鼠”白胜,心道:“这两个是来救我的吗?怎么却在这里开上铺子了?”他却不知,梁山上几次安排半路劫人,都没有成功,宋江都快要急疯了,只道:“铁牛救了我的命,我若不能救他的命,不如就这样死了!”
后来戴宗一路打探,接到了叶光孙的消息,这才知道了李逵被押到阳谷县,急切之间,再安排劫人就来不及了,梁山上一商量,决定劫牢,就打发了侯健、白胜抢先到了阳谷县,租下了一间铺子,离着大牢不过二十来米,然后白胜发挥他的能力,就在地上打洞,一路打通到了阳谷县大牢里去,只是打洞的土不好消化,而且来得梁山好汉正好藏在这个铺子里,为了方便不引人注意,干脆直接开张,反正有侯健的手艺,也不怕蒙混不过去。
侯健刚才在街上招呼客人,看到李逵远远的过来,正不知道如何上去给李逵通信,正好白胜出来透气,自告奋勇的就过来了。
白胜做小生意惯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把几个祝家的家丁哄得晕头转头,这才凑到李逵的身边,小声说道:“不要声张,今夜救你!”
李逵眨了眨眼,表示自己知道了,然后就老实的站在那里,也不说话。
祝彪一颗心都在潘巧云的身上,凑过去道:“娘子喜欢,怎么不买一件回去?可是银钱不凑手吗?小生这里还有些闲钱,借娘子使使如何?”
如果是家规严谨的,或是斥责,或是避让,只是潘家一来在北地,和胡人混居,哪里有什么太严的家规,二来这潘巧云有花痴,原书里看上裴和尚,就是因为那和尚生得好看,而祝彪的样子,实在够一个“帅”字,而且不是说西门大官人那样一脸酒色样,粉脂面人一般的样子,而是一股真真正正的男子帅气,一眼看上去,颇有几分阳光少年的样子,加上他一向不近女色,那眼神看着潘巧去虽然痴迷,却没有那让人厌恶的眼神。
潘巧云看得眼前一亮,那里还管这人说话合不合规矩,就笑莹莹的向着祝彪一礼说道:“又不相识,怎么让公子动银钱,而奴也买了许多了,再买实在是用不得了。”
祝彪笑道:“那有什么,这好漂亮的衣服,不就是给美人穿得吗。”
这话就很露骨了,潘巧云却是脸色羞红低头一笑,道:“公子说笑了。”
祝彪只觉得一股淡淡的迷离香气,正在向着他的鼻子里冲来,不由得就向上前,好好闻闻,就在这个时候,女使迎儿叫道:“娘子,官人出来了!”
潘巧云知道自己这看到男的搭话的毛病让杨雄不喜,心下一凛,急忙脸色一正,就向着
迎儿指得方向看去,果然杨雄下了值,刚从大狱里出来,潘巧云带着迎儿向着他走去,只是看到杨雄虽然生得高大,但是一张脸淡淡发黄,看上去就像是病夫一般,那有祝彪生得好看,不由得偷偷回头又看了一眼祝彪。
潘巧云就那一回头,只见祝彪也正定定的看着她呢,不由得心里莫名一喜,就向祝彪笑了笑,然后才向杨雄走过去。
祝彪先是一喜,只觉佳人一笑,只如春风化冻,让他的心都酥了,再看到杨雄的时候,不由得升起一股恨意来,脸一板就向着杨雄走了过去。
“杨节级!”
杨雄正和爱妻说话,听到祝彪叫他,抬头看看,拱手一笑道:“是祝家三郎啊,不知道何事寻小人?”
祝彪一招手,那些庄丁急忙把李逵给推了过来,祝彪指了指李逵,道:“这是梁山贼,大闹江州的黑旋风,我叔叔把他拿了,今夜却先关在你这牢里,明日要送他上京的。”
杨雄看看,便道:“却押过来,我送他进去。”
祝彪又道:“这人犯重要,节级却辛苦一夜,就在牢里看着他,不然这里是去京城的最后一站京东路之地,若是被梁山贼人寻了空子去就不好了。”
杨雄想了想道:“既是如此,小人看他一夜就是了。”随后向着潘巧云道:“先自回去吧,我今夜就不回去了。”
这样的事情时常发生,潘巧云也习惯了,点头道:“那官人自己小心。”就带着迎儿走了,祝彪看着她的背影,心里竟然像被猫抓了一般,完全无法自控。
杨雄这里把李逵给带进牢里去了,祝彪打发了那几个庄丁离开,犹豫片刻,就去侯健的铺子里,买了一堆衣服,然后走了。
侯健的铺子里,藏着进城来救人的梁山好汉,他们以萧嘉穗为首,有穆弘、刘唐、戴宗、三阮、张横、薛永、九人,萧嘉穗这会抚着颌下的短髯,轻声道:“我怎么忘了杨雄了。”
穆弘道:“圣僧,可是有什么差误吗?”
萧嘉穗一笑道:“只怕我们能容易一些了。”他回头向着戴宗道:“戴院长立刻出城,去通知林教头,只看火起,就来接应。”城外林冲、杨温、吕方、郭盛四将带了一千喽罗,就在不远处藏着,另外为了做戏逼真,不让叶光孙那里难做,特意让黄信带了五百喽罗就堵住独龙岗向县里来的道路。
戴宗虽然担心李逵,